石头点点头,笑着目送她分开了,内心已经揣摩着如何向自家公子邀功了。
想到这里,她心头一暖,对石头说道:“就按鲤哥哥说的办,我先与爷爷他们申明环境,看银银表姐和大姑他们如何决定吧。”
她很清楚景珩的为人,肯借势为表姐撑腰,满是看在她的份上。能思虑的如此全面,亦是不肯她为这件事烦忧。
她是个云英未嫁的大女人,石头向他汇报时没敢说的太直接。即便如此,她也能猜到钱才是个多么恶心变态的玩意儿。
钱才也是个狠的,见妓子不顶用了,低价把她卖给了人估客,交代人估客把她卖的远远的,一辈子会不了乐安。
石头笑道:“小的没有,但是公子有啊!”
直到前年钱家出事,钱家二老给他定下了赵银银,他才临时收心假装成和顺密意的好丈夫,骗过了赵银银,也骗过了赵家人。
钱才自知这类事传到内里对本身、对钱家绝无好处,干脆花了一大笔钱为妓子赎身,将其藏在了赁来的院子里,供本身悠长宣泄。
“笑笑女人且慢!”石头拦住了她,正色道:“老爷子他们是明白人,定会信你所言,只是您表姐和你大姑他们……弄不好,您会惹一身骚。再则,即便您表姐及时觉悟,情愿与钱才断绝伉俪干系,钱家也不大能够罢休。”
这个妓子原觉得本身因祸得福离开了狼窝,却没想到是彻完整底掉进了虎穴,不到一个月就被钱才折磨的不成人形。
石头咳了一声,将景珩所说的体例说了出来:“如果您表姐不肯分开钱家,公子借公主府的势便能压的钱家不敢再冲犯您表姐;如果您表姐情愿钱家不肯,那就更好办了,让钱家的仇家找他们费事,再由您家出面处理作为互换,想来钱家就情愿了。”
“不可,不能再让银银表姐回钱家了,她会没命的!”秦笑笑猛地站起来,抬脚就去找爷奶爹娘,让他们帮手压服大姑一家。
最后他还能禁止一二,只是让妓子们受点皮外伤,渐渐的他虐待的欲望越来越激烈,对妓子们动手也越来越重,直到有一天有个妓子被他折腾没了半条命,差点就死在了床上。
如此一来,就不会有人晓得他的奥妙了。
这类人,就不配为人!
秦笑笑眼睛一亮,等候的看着他。
本来在与赵银银结婚前,钱才就是秦楼楚馆的常客。与那些找妓子泄欲的瓢客不一样,他有不成告人的癖好,只要虐待别人才气获得满足。
秦笑笑听罢,却想的更多了。
有景珩帮手,没过几天钱才的老底就被查出来了。
秦笑笑晓得这事不好办,以是第一时候就想到找秦老爷子他们。听得石头的话,她忍着烦躁问道:“石头叔叔,你有两善之法?”
以后的两年里,他故伎重施,接踵从青楼或是人估客手里买了好几个女子。这些女子无一不是被他折磨的半死,又被卖的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