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赵草儿气炸了,骂道:“你个违逆的东西,用心要气死老娘是不是?不让你招赘是为你好,那些肯当上门半子的能有几个好的?”
秦川却更加不安了,像只没头苍蝇似的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最后咬牙问道:“那兔崽子是谁?”
赵草儿哪听得进她的辩白,胡搅蛮缠道:“不可就是不可,老娘又不是没儿子,用不着你招个外人进门。你识相的从速嫁出去,老娘还会给你一副陪嫁,不然你就滚出去,爱招谁招谁!”
排沟渠直通青湖,有一人多深,平时没有甚么水,就是有一层到大腿处的泥巴,本来掉下去了也没事,但是那一阵到处发大水,这排水水沟也变成了夺命渠。
雪丫面露讽刺:“你真的是为我好吗?不是担忧我招赘会沾了大哥二哥的光,将来分炊分走了他们的东西?”
雪丫哼了哼,没有理他。
赵草儿差点闷过气去,在他身上狠狠地拧了一把,又骂起了雪丫:“死丫头,你给老娘听好了,招赘的事儿门都没有,赶明儿老娘把你嫁出去,敢不嫁今后这家里没你这小我!”
如果雪丫留在家里招赘,将来分炊势需求分走很大一笔钱,她感觉如许大宝就太亏了,天然不肯松口。
见四下里静悄悄的没有第三小我在,他才小声说道:“你娘弊端是多了些,但是也有好的一面。她跟我一条心,家里家外能筹划,如许就行了。”
赵草儿神采一变,明显是心机被看破了。
不过她不会承认,扭头骂起了一声不吭的秦川:“你哑巴了,这死丫头要翻天了,你都不管管!”
雪丫冷冷道:“吃白饭?我没有干活吗?你到外头探听探听,找个洗衣烧饭还能下地干活的丫头,一年得给人家多少人为!”
别说雪丫不会水,就算会水的人,在这类大水流的打击下,连站都站不稳想爬出来实在太难了。一旦被冲到青湖里,不会水的定会被淹死。
秦川从速瞅了瞅外头,怕母老虎去而复返闻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