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笑三人到赵家时,其别人各有各的事均不在家,小元宝也让洪氏带去串门子了,仅赵银银坐在亮堂堂的窗户下,给小元宝缝制夏衣。
秦笑笑挪了挪椅子,紧挨着她坐下:“银银表姐,你本身是如何想的?不是我说钱……表姐夫的好话,他大要工夫做的再好,也抹不掉对你的伤害,万一你归去了,他故态复萌又欺负你,再决计瞒着我们,你要如何办?”
“银银姐,笑笑,你们说的啥,我咋听不懂……”胡晴晴听的含混,内心有股被二人架空在外的失落。
赵银银回娘家坐小月子已有一月了,只是接连两次小产让她伤了元气,这月余的工夫那里养的好身子,因而持续留在赵野生身子。
看到表妹表弟,赵银银赶紧放下针线,接过她们手上拎的鸡鸭鱼:“来就来了,还带这些东西何为。”
胡晴晴尚不知钱才调过的“功德”,见她这副模样觉得她想归去,便笑道:“表姐夫对你还是故意的,你想早日归去就和大姨他们好好说呗。”
胡晴晴的脸上带着几分羞怯,却非常豪宕的说道:“不但我娘要看,我也要先看过才行。”
胡晴晴跟她有默契,果然不再刨根问底,就着这话劝赵银银:“笑笑鬼主张多,多听她的话准没错。”
一旁的秦笑笑赶紧放下碗,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家表姐。
一来二去,三人争的不成开交,各种奇葩正理都跑出来了,逗的赵银银这个看客笑的直不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