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摆摆手:“那不能,大鹅哪能跟人比。”
秦笑笑头疼道:“爹,就是还小才不能惯着,这小东西太会看人神采了,不管严实点长大了更加难以管束。”
这下子秦笑笑认识到父亲疼孩子有点没底线了,无法道:“这不是吃不亏损的事儿,今儿个他只是被大鹅啄了您就要把鹅炖了,明儿个跟别人家的孩子打闹不谨慎被伤到了,您要如何办?把人家孩子打一顿?”
“外公,太坏了,它太坏了,屁屁好疼,嘤嘤~”冷静扑到外公怀里假哭,一只手还不忘捂着半边屁股告状。
在秦山进灶屋拿菜刀筹办宰鹅的时候,秦笑笑终究忍不住了,揪着冷静严厉的问道:“你是想吃鹅肉才让外公抓鹅,还是大鹅啄了你屁股,你讨厌大鹅才想吃掉它?”
秦笑笑不管他如何想,拽着冷静的后领子往屋里走:“从速洗手,娘洗葡萄给你们吃。”
这熟谙的夸大,这熟谙的字眼,秦山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粗糙的大掌在外孙的小脑瓜上揉了又揉:“小小年纪就把你娘拍马屁的工夫学了个十成十,哈哈!”
秦笑笑哼道:“你外公又不晓得是哪只鹅啄你,谁晓得是不是这一只。”
秦笑笑听罢,哭笑不得:“爹,您别惯着他,哪有被鹅啄两口就要去别人家把鹅抓来炖的。再说还是他先招惹大鹅,被啄两下恰好给他一个经验,免得到处招猫逗狗。”
他们还不怕热,顶着大日头到处跑,一会儿吵着要去湖里垂钓,一会儿嚷嚷着去山上抓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