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鲤,你能够!”元和帝像是看破了外甥的设法,意味深长的在他的肩头拍了两下:“朕不会看错人。”
许是看王跖认错的态度不错,元和帝的神采略微都雅了点:“中午之前朕见不到云城的奏报,明日早朝你就不消来了。”
元和帝一口反对:“你不懂工事,去了工部也无用,不如就待在户部,帮朕管好朝廷的荷包子。”
来不及猜想这位消逝一个多月的南溟侯为安在这里,见元和帝神采不太对,贰心头一跳赶紧存候:“微臣叩见圣上!”
回到府里的第二天,景珩就被元和帝宣进了宫里。
他没有见到过云城的折子是究竟,不管启事多少都是他掌管的内阁呈现了忽略。如果是以误了大事,结果不是他能接受的。
景珩大惊,当即推让:“皇娘舅,以我之能难以担此重担,还望皇娘舅三思!”
王跖神采微变,认识到元和帝意指内阁办事不力,当即跪下来请罪:“圣上,是微臣办事不力,望圣上恕罪!”
三叔和岳父有师生之宜,因笑笑的启事又多了一层干系,在旁人眼里二人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此三叔不免会被王跖迁怒。
几个皇子也不循分,一个个盯着储君之位,恨不得他当即拔除太子好取而代之。
元和帝没有明言,景珩又岂能不知?他偶然插手天家父子和手足之间的争权夺势,但是就此闲着也不成能,想了想便提了提秦河上奏的管理云城水患一事。
户部右侍郎是手握实权的三品大员,足以让朝中各派争的头破血流。一来他不是最合适的人选,二来朝堂上可预感会有大震惊,坐在这个位置上很难不被卷入此中。
内阁的明争暗斗只会比六部更加狠恶,他的另一名岳父一入内阁便是次辅,仅两年就从王跖手里夺走了很多大权,两人明面上和和蔼气,暗里里怕是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
王跖就是王首辅,这么首要的折子被压下来,定然要颠末他的。如果他也不知情,便是上面的人有题目,他这个首辅一样难辞其咎。
不过云城水患是全部天元的大患,应在重至公事之列,这么久未曾呈至御前实在不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