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滚蛋!”董青山一把推开这女人,再用力踹上两脚,回身就跟老头解释道:“老先生,这女人本来是西市花街上的妓子,被这王常贵重金买下,娶回家来,竟然把那原配休回了娘家,把她扶了正。这女人不守妇道,勾三搭四,也不知给那王常贵戴了多少顶绿帽子。她一个臭娘们的话不成信,哈哈哈,不成信啊!”
老头摆一摆手:“这医药费定是要赔,爷爷我带着两个小的,又当爹的又当妈,上高低下腿都跑细了。还要被你们这些个杂碎呼来喝去。这几日我少卖了多少神酒,你晓得我赔了多少钱了?我们贫民都没有活路了,就是被你们这些赃官给逼的。”老头竟然装模作样得抹起眼泪来。
只怪鄙民气慈手软,考虑不周啊!来人,将人犯带到牢里,查验物证,另有这宅里的大大小小,一并押送到衙门,封了王记酒坊和这个宅院。这个案子不查清楚,谁都不准分开衙门!”
“老先生,您这是何必呢,这赃官的名声鄙人可不能接管啊。都是这些奸商胡咧咧,说是给我们送钱,实在就是为了忽悠老百姓不敢状告他们。这是他们耍的诽谤计,鄙人认都不熟谙他,何来收受贿赂。下官的那些部下就是嘴贱贪个杯甚么的,向来就没有收过这些人的贡献。您看看,下官这里衣都是补丁落补丁的。这些个败类,这么干一来废弛了我等的名声,二来唬住了良善百姓,他们便可觉得所欲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