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家人聚在一起吃早餐,吴氏看程月的眼睛就不一样了。不住地叮嘱程月要谨慎,别摔着了,还亲身剥了一个蛋给她。
若钱三贵真被气死了,三房定会到县衙控告他们谋财害命。到时候,他们别说得人家的财产,他钱老头本人、老迈两口儿、老二两口儿加上传瞎话的钱满蝶,都会被抓进牢里,砍头抵命都不必然……
钱亦绣心疼地看看小娘亲,她已经哭得双目红肿,小鼻头通红,扭着帕子的双手放在胸前,不断地颤抖着。
老钱家完整发财了!
说完,抹了一把泪,牵着来接他的钱亦锦出了望江楼。
另有一件大事,程月的月事延期了。她平时的月事很准,就是每个月的五日或是六日来,钱亦绣跟她住在一起后就晓得了这个规律。但是这个月,直到月中旬,她的月事都没来。
钱满江无法,只得狠着心肠把程月胳膊从本身脖子上取下,几步冲下了楼梯。下了楼,他抬开端说,“月儿莫悲伤,不久的将来我就会来接你。为了你和家人,我也会珍惜本身,好好活着。”又对钱亦绣说,“闺女,爹爹晓得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你娘就交给你了,替爹爹好好照顾她。”
钱老太可贵地附合了一句,“满江媳妇是挺无能,我孙子刚返来三天,就又揣起了。”又瞄了几眼程月的肚子,话锋一转,“不过,是不是真无能,还得看生下的孩子带不带把儿。”
老爷子精,他是想用这几个孩子来渐渐硬化三房的心。
这都是不循分的汪氏和唐氏搞出来的。
比及满江孙子光亮正大返来的那天,家里就不是浅显农户,而是官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