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太的嘴更歪了,嘀咕道,“一脸老树皮了,还美意义说这话……”见钱老头沉了脸,才住嘴。
钱三贵被逗乐了,安抚道,“娘放心,我爹不会有那种心机。真有那种心机了,儿子也不允。”
吴氏听了也气道,“亏公爹想得出来,那么大年纪了还想这些,也不怕人笑掉大牙。”
李栓子和钱满朵听了吃惊不已,钱满朵脱口而出,“老天,我爷已经六十八了,还会想这些?”
钱老头是在天快黑的时候返来的,他唱着小曲儿,把手中的鸟笼递给下人,进了屋还持续唱着。见统统的人都望着他才住了嘴,问道,“都看我何为?”
童言童语逗得大师乐起来。
潘元凤倒是妒忌不已,气得眼圈更红了。现在她的日子实在不好过,在婆家每天被婆婆念叨,说他们潘家如何不仗义。丈夫对她也越来越冷酷,一个月都可贵去她屋里一次,那些小妇每天在她面前趾高气昂。明天回娘家,可婆婆却找借口让丈夫带着孩子去了她的娘家。
畴昔他最不耐听孩子的喧华,一听就头疼。他喜好听潺潺流水声、雨打芭蕉声、风吹竹叶声,感觉这些是天籁之音,听了神清气爽。可现在,他感觉孩子的笑声才是最动听的声音。
钱亦绣是踏着这几句话出去的,见钱三贵不肯意多说,便趁吴氏出侧屋的时候偷偷问她。吴氏戳了戳钱亦绣的脑门,还是说了。
潘阳和付氏愣了愣,只得点头承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