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时候,家里日子过得还是不错的,分来的二十亩地步,陶六平一人是如何也耕作不过来的,以是自家留下五亩地耕作,余下十五亩,都佃给别人来种,每年收些租
“我不是想早点做完了费事嘛,我那些绣活也要接着做啊,再说了,今儿是我们香枝儿的生辰,地里的活儿早点做完了,早晨我们一起给她庆生辰!”王氏脸上带笑道。
王氏没有辩驳,便清算耕具往家去,一起上地里的人都在忙活呢,见他们清算耕具回家,便不时有人号召着。
村里的男人,闲来无事是,嘴里总会说几句如许那样的混话,不过图个乐子。王氏的样貌在村里,她如果自认第二,就没人敢说是第一,也正因为此,陶六平没少被人拿这个事来打趣,次数多了,他脸皮也厚了,并不觉得意。
将地里最后一点扫尾,王氏抬手擦了把脸上的汗珠子,有些直不起家来,顺势边在田梗上坐下了,陶六平见状,问道:“没事吧!”“没事,没事,就是腰弯久了,一时有些直不起来,歇一阵就好了。”王氏不在乎道,也深知自个的环境,平时陶六平疼她,地里的活儿都不让她沾手,以是这冒然下地,
“家里的孩子,那都是你的种,你做爹的都不疼,那还希冀谁来疼。”王氏说着,又抬眸看他,道:“还是说自家的亲闺女你不待见,还希冀着旁人家的儿子给你养老?”她这话,也是有出处的,王氏这两年都没有动静,就算是分了家的婆婆,那还是婆婆,黄氏少不得要体贴几句,便有了过继二房的儿子担当香火一说,陶六平当时听着,
交给王氏管着,如许算下来,他们分炊后的日子,过得倒是比分炊前强些。王氏做绣活补助家用这事,倒是没有拿到内里去说,以是内里的人也并不清楚,他们家日子过得如何,只不过照着地里的收成来算,大师都感觉陶六平比不上几个哥哥,
儿好,比别人家待儿子还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