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小柱,放我下来!”被李小柱抱着往屋里跑的冬至,俄然开口说道。
一个十岁的小丫头,这般的姿式,这般的神态,可说是风趣至极。可此时的大师,却涓滴笑不出来。他们脑筋里,闪现的满是李老爹的身影。
柳氏也是呆呆地瞧着冬至,嘴里喊了声“爹”。
刚才李大柱将冬至拉到身前,刚要“清算”冬至,没成想,冬至先动手为强,直接一巴掌狠狠地抽了过来,直接将他打蒙了。趁着他没回过神,冬至顺手又反着将他另一边脸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冬至这两巴掌是使了狠劲,那响声直接盖过了四周喧闹的各种骂声。
这么一番痛骂给骂蒙了,他也如小柱普通,结结巴巴,“爹……爹?”
统统人都叮咛到了,竟是独独漏了老迈李春芬。李春芬听到“冬至”说这话,仓猝在背面喊“冬至”:“爹,您和我说说话吧!”
“放我下来!没长耳朵?是要我敲你一棍子才长耳朵?”瞧见李小柱没搭话,一心往屋子里冲,眼看着他推开了屋子,就要出来了,“冬至”揪了他的耳朵,双眼怒睁,吼骂道。
“哦哦,爹,我这就放您下来,您别气坏了身子。”李小柱连连点头,渐渐蹲下身子,放开冬至。
“话我也未几说了,你今后给我安生些,小柱是个孝敬的,你莫着他孝敬,就作孽他。另有这个儿媳妇,那是我定下的,我中意的儿媳妇!另有你们姐妹两个,没事儿瞎起啥哄?多劝和劝和,别有事儿没事儿的火上浇油!”“冬至”一一怒斥完,昂首往天上看,嘴里念叨道:“时候到了,我该走了。”
李冬芬是李老爹和马氏中年得女,养得娇贵,从小到大,大师都宠着她惯着她。可自从李老爹去了,她这日子就没以往好过了。没了李老爹,她和娘一夜之间没了背景,内心空落落的。现在再听到这责备声,她是再也忍不住了。
冬至走到她们面前,站定后,双眼怒瞪着李冬芬,嘴里吼她:“还不放开你嫂子?像个啥样?老迈不小了,还这般不明事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