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包子,他们这些夫役,少说三个包子才气吃饱吧?三个包子也得九个铜板了,光吃包子口渴不是,再去买一碗茶水喝,这代价不是比我们的酸辣粉贵了?既是如此,他们为啥不来吃我们的酸辣粉?”
冬至手脚敏捷儿地下了一晚酸辣粉,端到李小柱面前,李小柱拿了筷子,“撕拉撕拉”开端吃了起来。酸辣粉味道本来就好,再加上李小柱又爱吃,别人一瞧见他这吃相,就有胃口。
他们在炉子前站定,此中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人,端着暖和的笑,猎奇地问柳氏:“老板娘,你这酸辣粉如何卖的?”
柳氏瞧见冬至过来了,拉住她的衣袖,低声问她:“冬至啊,你为啥要定十个铜板一碗呐?”
“娘,这儿的夫役早餐时在自家屋里吃了来的,午餐可就得在镇上吃了。都是卖夫役的,但是饿不得,也不舍得去那堆栈和饭店用饭,那他们就只会去面馆吃碗阳春面,或是去买些包子馒头填填肚子了。我们定个十个铜板,与阳春面一个价,那些夫役整日里吃阳春面,自是想换换口味的,这酸辣粉和阳春面一个价,又有有钱的商家吃过,他们就会觉着这酸辣粉就上层次些,自是甘心来吃咱这酸辣粉的。”
“那就尝尝吧,这多光阴了,正巧也能坐下歇歇脚。”此中一名男人应完,就在李小柱一旁的空桌子上坐了下来。
不久,一条大船泊岸了。冬至瞧见船上走下来好几个穿戴绫罗绸缎的富态中年男人,本来坐在一旁唠嗑的夫役们全忙起来了,纷繁拿了扁担去船上卸货。
想来这几人就是这条船的货的主子了,也就是她明天的目标。
做完这些后,他站到了柳氏和冬至身边。和柳氏一样,他也将目光往那桌客人身上瞟,想瞧瞧他们是否爱吃。
冬至一贯是个有主意的,既是这般说了,自是有事理的。在这方面,李小柱和柳氏还是很信赖冬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