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柱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说道:“我们家这酸辣粉能挣钱,我想这事儿是逃不过王管家的双眼的。这酸辣粉在我们手里,每日也就能挣个一两银子的,如果在王家手里,那可就大大的分歧了。王管家,你们李家在外埠也是有很多酒楼的,到时候一块儿全推出酸辣粉,那挣的,怕是极大一笔了。”
“李老板幸会幸会,我是王贺,李老板要逼我出来,这点你已经如愿达到了,敢问李老板所说的,是何意?”王贺对李小柱一抱拳,问了好以后,便直接了本地问李小柱。
“李老板说话直,我有些想不通,你将这酸辣粉的方剂给我们了,你们靠甚么挣钱?莫不是放着挣钱的买卖不做,归去种庄稼?”王管家这话说得有些刻薄了,这话里话外的意义,便是瞧不上庄稼人了。不过他可不是真瞧不上庄稼人,他这是激将法,目标天然是将李小柱激愤,让他丧失明智。人在极度愤恚下,会不颠末大脑说些不该说的话,只要李小柱被他激愤了,他就能从他嘴里套出甚么,如许他就能窜改局势了。
“不是卖,是送,我们将酸辣粉的方剂送给王家,只要王家点头,我本日便可将酸辣粉的体例教给你们。”李小柱说得斩钉截铁,这倒是让王管家猜不透了。
来王家的人,一贯都是畏畏缩缩的,毕竟王家家大业大,可这李小柱是个例外。他明知王家的权势,却还找上门来,最要紧的,是他还抛出了一个充足吸引他们的钓饵,这点倒是让他另眼相看了。
冬至欣喜地瞧着李小柱,以往李小柱没机遇,冬至自是瞧不着如此有脑筋,说话又如此恰到好处的李小柱的,本日与这王管家的几句对话,竟是让冬至对他有了新的熟谙。
不一会儿,王管家返来了,只是他是跟在别的一名中年男人身边的。这名男人,穿着华贵,精气实足,眼中偶有精光闪过,一瞧便是个无能难对于的。
王老爷听了这话,内心顿时有些不喜。在这团山镇,可没人敢这般与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