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说的没错,李大夫这些年救治的人不计其数,李家村儿家家户户,凡是有个啥病痛的,都是去找李大夫救治。偶然李大夫瞧着那家实在穷,他便只收个药钱,那问诊的钱都省下来了,以是冬至这么一问,他们竟是说不出辩驳的话来。
“娘,我这名声已然坏了,普通计算的人家是不会来咱家提亲的,不计算的人家就不会在乎这些,以是就是名声再坏些,也是没啥影响了。”冬至劝说着柳氏,想让她别再为这些个事儿忧心了。
站在这儿的人,都是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冬至,你这脑瓜子好使,比你爹娘好!”李小柱对着冬至竖起了大拇指。
“就这么一个月,咱家就挣了一百四十多两银子呐!”说到这个月的收成,柳氏笑得合不拢嘴。一百多两银子是甚么观点?大部分人家一辈子都不定能攒下一百两银子呐!可他们,这短短一个月,便挣了这般多,还没卖酸辣粉时累,这就跟捡钱似的。
冬至是不在乎这些,可柳氏这个当娘的倒是不能不在乎这些。现在他们家是吃穿不愁了,可冬至的名声倒是坏了,每次一想到这些,她便是心伤,冬至这孩子,都是为了他们这一家子,才毁了的,是她这个当娘的没用,让本身闺女遭这罪!
冬至这丫头,也不知是真胡涂,还是装胡涂,一提及这事儿,她就是一阵插科讥笑,混畴昔。
“娘,这但是您说的,说是要帮我找夫家,咋的就不需我说了?今后我不就得嫁人的,说下男人咋了,又不消被关进牢里。”冬至回道。
“冬至啊,你想出的那两个大铁块真是利索,我们做粉条简便了很多。”柳氏想起放在李大夫家的蒸汽机和磨面粉机,欢乐地说道。
“娘,咱家有多少银子了?”冬至可不想再在这话题上纠结了,她才十岁!十八岁之前,她是不想考虑这些的。虽说来了这个天下,要入乡顺俗,可在这方面,她实在过不了本身内心那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