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李小柱便是说过他给李大夫做工,马氏是晓得这事儿的。以后没卖酸辣粉了,李小柱还是总往李大夫家跑,她便是猜想李大夫另有别的进项,让李小柱一家子做。
李小柱这般说了,便是没同意了。
当日,李小柱便带着一家子将东西搬到了李大夫家,早晨,他们便住到了李大夫的屋子里。
李小柱和柳氏听到冬至的喊话后,从速着出来,瞧见马氏正坐堂屋中间,而冬至则拿了个一节竹子做的杯子,到了水递给马氏。
“那子睿现在出息了,都将李大夫接到都城了,咋还会返来?现在他将这屋子借给你们住,那这屋子不就是你们的了?你们照顾了李大夫这般久,得个屋子也没啥。你们啊,得守住了,莫让人给抢了去!你是个短长的,可莫让人欺辱了你爹娘了!”马氏交代了冬至一番后,突地想起冬至的各种事儿后,又放心了。冬至这丫头是个短长的,那些人想来抢屋子,怕是没那本事!
李小柱和柳氏应了,马氏又要说啥时,门再次被大力拍响了。
“那李大夫他们走了还会返来不?”马氏内心对劲这屋子,走着走着想起这事儿后,问前头带路的冬至。
搬到这屋子来了,这屋子够了,一家子自是分开睡了。李小柱和柳氏住北屋,二郎三郎住东屋,而冬至则住在西屋。
“奶,你来了,快进屋吧。”冬至说着便侧开了身子,让马氏进屋子。
这么一想,眼红的人倒是有很多,走在路上,都能瞧见大师对他们指指导点的。不过只要冬至在,他们便是不敢这般明目张胆的。
为了不让冬至嫁远了,李小柱也是本事,此时的他倒是全忘了之前他还忧心冬至嫁不出去,现在倒是一心将来提亲的人往外推。
“这工是要做的,能挣钱,可那地里的庄稼也是不能丢了的,咋样那也是我们的命根子,不能丢了!”马氏提示道。
“李大夫可别这般说,子睿这孩子这般出息,定是个有出息的,今后娶的媳妇儿也是不会差的。我们冬至就是个乡间丫头,哪儿能与那些个都城的蜜斯比拟的,等子睿结婚了,今后李大夫但是就多了个孙女了,到当时可就多一人贡献您了。”李小柱接了话后,便是将李子睿一阵夸,再将冬至一阵踩。
这些人倒是有本事,竟是来他们家肇事儿了,当他们是泥捏的不成?
一家子相视一眼后,由李小柱去开门。李小柱将门一翻开,外头便是冲出去很多人。
在这村里,一点事儿,不到一日便能传得大家晓得。李大夫走时虽说是早上,到底也是有人瞧见了的,大师这么一传十十传百的,村里便是大家都晓得李大夫被李子睿接去纳福了。而李小柱搬场的动静也不小,自是瞒不了人的。大师瞧着李小柱一家搬到李大夫家,纷繁猜想李大夫将屋子送给了李小柱。
李小柱都这般讲了,李大夫也是没体例了,毕竟是人家的闺女,他咋的也不能强求不是?
“娘,李大夫走了,这粉条我们还是得做的,这地里庄稼我瞧着呐,不会有事儿的。”李小柱笑着回应道。
“哎,我们家子睿是没福分了,也不晓得今后能娶个啥样的媳妇儿,如果能有冬至丫头一半好,我也就满足了!”李大夫叹了口气,低了头感慨了句,眼睛却偷偷瞄向李小柱和柳氏。
“娘,你来了?”李小柱和柳氏同时向马氏问好。
“你们这一大早的便是躲在屋子里,还栓了门,连那地步都不管了,是想干啥?”马氏瞧见两人过来以后,一开口便是责备道。
第二日,一家三口正在后院做粉条,这屋子外头有人拍门。冬至起家,去开了门,正门口站着的,是好几日没瞧见的马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