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折腾便去折腾吧,一会儿吃了饭我去拿给你。”对于冬至的要求,柳氏一贯都是不说二话的。
颠末冬至这一提示,懒懒才想起另有练功这回事儿!完了,这都半年了,她竟是将工夫全丢到一边儿了!
“用不着瞧了,我信你。小简啊,你妹如何了?”李小柱走过来,扫了眼地上堆着的柴火,体贴肠问道。
这都荒废了半年的技艺,一时候怕是练不返来的。
吃晚餐后,二郎和三郎坐着安息了好一会儿。李小柱瞧着兄弟两不进屋子读书,脑中想到了那不幸的小简,这般一对比,他便是觉着自个儿这两个儿子太舒坦了。“这都吃完饭了,你们两个咋的还不去读书?你们知不晓得,多少比你们还小的娃连饭都吃不饱,还得养着自个儿病着的妹子?你们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柳氏将煲汤要用的东西都买返来了以后,拿着这些个东西去了厨房。一出来便是瞧见冬至正坐在灶台底下烧火,那小脸儿被火烤得通红。
“摇扇子干啥要去打铁铺子?咱家不就有扇子?”柳氏伸出头,问道。
瞧着懒懒那一脸吃惊的模样,冬至觉着自个儿不能再说了,如果再说下去,她怕是要哭了。自个儿但是美意提点她,如果因着这美意,将她弄哭了,那就不好了,一会儿娘如果返来瞧见了,保不齐还说自个儿欺辱她了。
大师伙都是惊奇地瞧着李小柱,这般多年了李小柱但是从没这般对着几个孩子说太重话呐,本日咋的说这番话?另有常日里二郎和三郎吃完饭了,都是会坐在这儿与大师伙儿聊聊家常的,常日里都是没事儿,本日咋的这般大的火气了?
李小柱叹了口气,从怀里取出一个二钱的碎银子,递给小简:“这是你本日的柴火钱,你拿着吧,一会儿去抓些药,归去煎给你妹子喝。”
“娘,您给几两银子我吧,这天儿太热了,我想去做扇子。”冬至擦了吧自个儿额头的汗珠子,对柳氏说道。
柳氏几步走畴昔,将冬至喊起来,她自个儿则坐到冬至本来坐的位子上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