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是信你的,此人便是算了,只是咱是不是写个文书,当个仰仗呐?”冬至笑着发起道。
那老板也是觉着冬至说的在理儿,这文书如果写了,可不但单是那女人有个仰仗,他也是有仰仗的。如果今后这丫头过来狮子大开口,那他不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这位徒弟,来尝尝我家的酸梅汤,这酸梅汤外头卖的可没我家的好喝!”李小柱端来他们摆在铺子里卖的酸梅汤,递给那正热的徒弟。
这老板晓得,冬诚意里更是明净的。
“老板,这扇子可不能白白让你做了。这般,你做出一个扇子,我们五五分红如何?”冬至笑着瞧向阿谁老板,问道。
去了铺子,将这文誊写了,李小柱和那掌柜的签了字儿后,一人一份,将那文书带回了家。
这电扇与电电扇的形状类似,只是电扇脚底下有个踏板,人踩在上头,便是有风出来。这电扇做着体型大,且粗笨,不过这些个大要她是不在乎的。她用脚一踩,那扇叶便是转动起来,带起一阵风,这一吹,那些个汗流浃背的打铁徒弟都是觉着非常风凉。
被马氏给怒斥了,李小柱自是连连认错。
“这位女人,这扇子我们不收你的银子,你能让我自个儿做这扇子不?”那打铁铺子的老板过来,脸上尽是笑意,谨慎地问冬至。
冬至本来还在想着如何改这电扇,那徒弟的话将她打断了。她将刚才的事儿原本来本地奉告了李小柱,李小柱听了,带着冬至,跟着那徒弟又去了打铁铺子。
第二日,冬至去了打铁铺子,看她交代的阿谁电扇做得咋样了。
“冬至啊,正用饭呢,这事儿就莫再想了,啊?你瞧瞧这电扇不是挺好的,脚踩一踩又不累人,风也大,又风凉,挺好的,用不着再想那些个事儿了,啊?你快吃吧,一会儿该喊饿了!”柳氏瞧着冬至吃着吃着不动了,她便晓得冬至又是在想那些个事儿了。
这以后,大师伙老诚恳实地将这顿饭吃完了,早晨早早地睡了。自这天热了以后,李小柱便是用竹子做了凉席,每个炕上一个。现在来到镇上,啥都要买,就是以往在乡间到处都有的竹子都得买了。想想现在这花消,是真大!
“李女人,我们掌柜的还等着呐。”那徒弟瞧着父女俩一向在弄那电扇,他不由提示道。
“这倒是不错,冬至啊,有这东西,今后实在热急了我们踩着他便是有风了。”李小柱笑着点了点头,这电扇但是个好的,不怕这天儿再热了。
这热的天儿,这扇子一出来,不知有多少大户人家会争着要,到时候,赚的可就不是这么一点儿啊!这打铁铺子的老板是瞧出来了,这扇子就是挣钱儿的!
那老板帮着冬至做过好几次东西了,自是晓得冬至的性子的。他想到这电扇的好处,一鼓掌掌,便是承诺了:“好,就五五分红!我这打铁铺子是一代代传下来的,最是重信誉,如果女人有啥子忧心的地儿,你能派小我来盯着,我们做多少,你也晓得。”
马氏开口了,李小柱只得乖乖认错了。这就是三世同堂啊!
这热的天儿,人家大老远的帮着她把这般重的电扇扛过来,她总不能让人家白白跑一趟。
那徒弟感激地接过酸梅汤,喝了一口,这酸梅汤还真是滋味好,这就不怪这酸梅汤名声响了!
到了自家铺子以后,冬至取出了一钱碎银子,递给那帮她搬电扇的徒弟,那徒弟起先还不甘心接,她对峙给,这徒弟才接了下来。
“这丫头,就是钻牛角尖,你瞧瞧这电扇,那打铁铺子卖很多好?哪儿还用得着再去想体例?自个儿热了便是踩两下,不热了就用不着踩了,我瞧着挺好的!”马氏也是跟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