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柱听到柳氏的话,应话道:“这天儿咋了?咱这是在镇上,如果在李家村儿,这时候还得去地里呐!你啊,现在倒是娇惯着两个孩子!”
这时候已是晚了,她也没去打铁铺子。
全部下午,她便是没出屋子,一口水都是没喝。柳氏瞧着她不出来,没体例,只得倒好了水端到屋子里头,半个时候后再去瞧,那水还放在那儿没动。
“冬……冬至啊,你可莫吓我们呐!”冬至这一声惊呼,但是将一点儿筹办都没的大伙儿吓了一跳,柳氏按着自个儿“突突”直跳的心,另一只手去牵冬至的手,提示冬至道、
李小柱虽说不晓得冬至在说些啥,可他晓得冬至说的是那电扇的事儿,这几日冬至但是一向想着这事儿呢!她这模样,怕是想到体例了,只是一时没顾上他们。
等着这图纸都画好了,她这内心一块大石头落下以后才觉着自个儿渴极了。正巧手边有杯水,她拿起来“咕噜咕噜”几口便是喝了个精光。
第二日一早,吃了早餐以后,冬至便是去了打铁铺子,将自个儿画的图纸给掌柜的瞧,自个儿再细细地给他讲了几遍,这掌柜的也是帮着冬至做了好几次这些个东西,现在倒是能将这图纸懂个小半了,再加上冬至这么一讲,他也是明净了。
这一杯水下去,还是觉着自个儿渴。她拿着杯子,几步走了出来,到厨房里倒了好几杯茶水喝,这才好些。
二郎和三郎自是晓得李小柱话里头的意义,他们也是没那些个心机,李小柱这么一说,他们立马应了。
酉时,那不是五六点就返来了?这还是挺早。
冬诚意里冷静地想着,突地觉着自个儿好似想到了啥,可一转眼,她又想不起来了。她这一想,又是忘了用饭。
“掌柜的,这电扇但是比前边儿阿谁还难做些,你们细心着些做,如果不明净的地儿,你来问我。等做完了,我再来瞧瞧。”
这孩子,得亏了十个女人,这如果与二郎三郎普通考科举,就这模样不晓得能撑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