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午还没吃便是被她爹拉过来了,她也是饿了,现在这粥没人喝,她自是不会客气的。
“啥大毅力之辈啊,不就是中不了举嘛,那不就是失利之人?我说这些话可没错的,女人家咋的,女人家就不能说那些失利之人?还是女人家不能说大郎哥你要娶媳妇儿的事儿?”冬至无所谓的语气辩驳着李小柱,虽说隔着一块门板,瞧不见李大柱的神情,可冬至还是能从他的话里听出他的语气,此时他怕是被她气着了。
杨氏刚想辩驳一句,可想到大郎这多日子没进一粒米了,她也就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李小柱瞧见杨氏走了,冬至又是盯着他向他使了个眼神,他会心,从堂屋出去,站到院子里等着。
“你这臭丫头莫胡说!那些个大毅力之辈岂是你能胡言的?另有你一个女人家的,如何能将这些话挂在嘴边?”李大郎虽说有气有力,可这话里的肝火他还是表达得极其清楚的。
杨氏转头瞧了眼冬至,见她盯着自个儿手里端着的粥后,踌躇了下,还是将粥放到了地上。放下后,她起家便走了。
到了李大柱屋子门口,两人下了车,进了屋子。一进屋,便是瞧见杨氏端着一碗粥站在李大郎屋子外头苦苦地劝着大郎出来吃口粥,但是屋子里头一点儿声响都没。
“这科举到底有啥好的,那些小我一心肠往考场跑,多少人都满头华发了还千里迢迢去都城考科举,哎,这好好的人,竟是一辈子啥都没干,净考科举了,还让多少人供着他一人呐!我还传闻很多报酬了将祖上留下的地步全卖了,倒了都没考出啥花腔来,这不是不孝吗?太不孝了!那祖上留下来的地步哪儿能动?考了那多年都没考中,便是该有自知之明,干啥子还要再考?”
许是那调羹有些大了,竟是时不时碰到碗壁,收回“叮叮”的响声。
冬至耸了耸肩,她只是说出了一种能够,不是便不是呗,这般冲动为甚?如果真晕了,那得从速着将门撞开,把人抬出来,这才是正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