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过了,冬至,一会儿我得出去,你帮着我打个保护呐!”懒懒边穿她那身夜行衣,边叮咛冬至。
冬至这些弯弯绕绕的心机柳氏但是没细想的,二郎三郎初到学院,是得带些啥子东西去给他们的先生和同窗,好好到处。
许是太累了,冬至这一觉醒来,已是快天亮了。她伸了个懒腰,坐起家时发觉懒懒已是返来了,此时正睡在她的脚下另一头。
这多年了,虽说他们家有了很多下人,可那都是在铺子里干活儿的,本身一家子的事儿还是柳氏和冬至做,马氏偶然也会搭把手,二郎和三郎没事儿了也得帮手,这怕是二郎三郎与别家读书人的分歧了。
柳氏瞧着冬至做的饼子,不由皱了皱眉头,她抬眼瞧向冬至,忧心问道:“冬至,这能成吗?那书院里的学子可有很多大族后辈,吃了多少山珍海味的,你做这,他们能吃吗?”
每回懒懒出去都是跳窗,她多次想提示,都是忍了下来,本日见她又要跳窗走,冬至忍不住提示道。他们一家子每日里都是早早的便睡了,那些个下人又不在这屋子里,懒懒就是大摇大摆地从门口出去,也是没人能瞧见她的,干啥子每回都要跳窗?难不成是风俗了?
昨晚的米饭没吃完,恰好拿来做饼子,费事儿,滋味又好,又能当早餐塞肚子,倒是不错。
懒懒喝完茶水,用面巾将自个儿口鼻遮住以后,抬腿便是往窗子走去。
二郎和三郎头次去书院,人生地不熟的,怕是没人理睬,他们如果带些吃的畴昔,给大师分着吃了,倒也能与那些个同窗先生说上话了。再说,这但是个好机遇,别个晓得自家是卖吃食的,如果合了他们口味,今后这银子不就来了?
顺手将门拴上,冬至走到桌子前,到了杯茶水润了润嗓子,这才开口道:“厨房给你留了饭菜,你如果饿了便去吃些。”
对李大夫这话,冬至非常无语。她可没那大本事,啥事儿都能一手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