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冬至不甘心说,三郎侧着身子,坐到了床边儿。他盯着冬至脸上和手上包着的白布,神情较之二郎倒是安静了很多,只是那语气倒是满满的恨意:“不说?怕是被惹不起的人给欺辱了,又怕我和哥一时打动去找别个吧?”
二郎和三郎对视一眼后,走到沈墨轩身后,抱拳对沈墨轩行了一礼:“世子!”
这小子,脑瓜子还真是好使,一眼就瞧出她的设法儿!不过她也没想着能瞒过他们,本身这般躺在床上,浑身到处是伤口,就是爹娘来瞧见了也能猜出是被人伤了,二郎和三郎这般聪明,又如何能想不到?既是三郎能想到她说那番话的企图,那她便是能放心了。
“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话我记着了!”三郎咬紧牙关,将这话说完以后,直接站起家,号召了二郎一声后,快步朝外走去。
问了这话,他顺手便是摘下了树上的一片叶子,拿到身前转动着。
“冬至,你放心养伤吧,这些事儿,不是你该忧心的。”二郎帮着冬至拽了下被子,安抚她。
冬至这几句话说得但是铿锵有力,如果二郎和三郎胡涂了,她便得提示二人,如果二人晓得晓得咽下这口气,那她这话便是安抚二人。
二郎三郎顺手将门关上以后,一步步地走到床前,看向被包得严严实实的冬至。
“世子派人去学院找我们,说你受伤了,让我们过来瞧瞧你。”二郎倒也不瞒着冬至,将这事儿委曲奉告了冬至。
冬至瞧着二郎这神采,竟是与常日里判若两人!一贯慎重的二郎,竟是如此沉不住气,这倒是她头次见到。不过二郎这神采,倒是让她有些心惊。在她眼里,二郎虽说是有本事又懂事儿,可到底还是个孩子,现在瞧着,竟是有这般神情!如此看来,沈老夫人没说错,李家的人骨子里都是有狼性的。
这话说完后,屋子里顿时温馨了下来,兄弟二人谁都没说话。
“如果世子愿说,我们兄弟二人自是感激不尽。”二郎回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