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世子……你……莫不是魔怔了?”冬至结结巴巴地问出了这句。
“世子,我有些累了,想回屋子好好歇歇!”冬至见不得这般的沈墨轩,现在她只想逃开,她找了个笨拙的借口,想要脱身。
做完这些,她走到床前,直接躺了下来,将舞夜刚清算好的床铺又给蹭乱了。此时的舞夜正在擦着桌子,瞧见冬至躺下后,她这才舒了口气。她几下将桌子擦洁净后,回身便是出去了。
一想到这儿,懒懒便是极其欢乐。
这么一想,冬至渐渐安静下来了。她一个实际年事能当他娘的人,如何能输给这么个毛孩子?如果换他爹来倒还差未几。不过一想到那宣王,她不由打了个冷颤。
“阿四,你跟这儿做甚么?”懒懒瞧见阿四那焦心的模样,开口问道。
冬至向他行了个礼后,回身便往自个儿屋子里走去。虽说内心极是慌乱,可她还是一步一步,有条不紊地渐渐走着。比及了屋前,她推开屋门,走了出来,回身关门时,偶然中瞧见沈墨轩那薄弱的背影,她下认识地低下了头,仓猝关了门,顺手还将门给栓了起来。
被懒懒这么服侍着,冬至这表情极是镇静,那身上的伤口好得也是极快,就这么几日下来,冬至倒是比之前要精力了很多。
这屋子虽说精美,到底是小了些,另有那院子,就那么一点儿地,光秃秃的,不知是没银钱补葺还是沈墨轩没心机花在这上头。
“懒懒,你们家世子竟是这般穷吗?堂堂一个世子,住的屋子还没我家铺子大,这传出去,怕是没几小我会信吧?另有那院子,除了棵树,竟是连朵花儿都没,这如何能配得上你家主子那崇高的身份?”冬至瞧了这屋子,收回这么一声感慨。
看了会儿书,她倒是觉着困了,放下书,选了个舒畅的姿式,她便是去会晤周公了。
这阿四,一贯是笑嘻嘻的,本日这神情但是不常见。这愁眉苦脸的,怕是要被公子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