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朝着火线瞧去,一张书桌正对着她,而桌前的沈墨轩倒是正拿着羊毫在纸上勾勾画画着,想来应是在写大字。
冬至低了头,悄悄地等着沈墨轩,沈墨轩怕是真出神了,头都没抬一下,只是不急不慢地一笔一划地勾画着。
又一炷香的工夫畴昔后,冬至再次偷偷用双眼的余光去瞧沈墨轩,这回,他倒是恰好收笔。
一贯不说话的沈墨轩,本日是怎的了?话多不说,竟老是打断自个儿,这可不是他的性子呐!
内心好一阵瞎想的冬至,神采天然地下了马车,跟着懒懒一块儿进了那院子。
冬至见他不开口了,便是持续说道:“李爷爷和子睿哥都是对医术极其痴迷,本日传闻是妙手蔡为我整治的,他们便是想……”
已是伸开了的嘴,又是硬生生地给闭了起来。毕竟是有求于人,姿势老是得放低些,总不能打搅了别个,让别个心生不满了再求人吧?
“因着李子睿?”
若真如此,倒是不晓得谁是攻谁是受了。如果单论气势,那沈墨轩定是攻了,可他那病殃殃的身子,怕是没那体力吧?咦~莫不是沈墨轩是被压的阿谁?
“回世子的话,我本日是想来见见妙手蔡,懒懒应是已对你说了,我……”冬至正说着,沈墨轩倒是再次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主仆二人朝夕相处,不免豪情深厚,又是那血气方刚的年事,如果内心骚动,产生那些个特别的感情,那也是普通的。再想想沈墨轩阿谁小院子,但是除了他自个儿外便是他的部下了,住了那般久也就瞧见了一个舞夜,看来沈墨轩是不近女色了。这般年事了还不近女色,怕是好男风了。那阿四又是近水楼台,长相俊朗,倒是极有能够俘获他家主子的芳心。
冬至沉默了会儿后,还是照实答复:“是。”
沈墨轩放动手中的笔,抬眼瞧向冬至,开口问道:“你怕我?”
“既是怕我,却来见我?”不待冬至说完,沈墨轩第三回打断了絮干脆叨的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