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回三朝这大的事儿也不说,我们本日如果走了,今后你可咋与你老丈人交代?”马氏抓着李大郎的手,责备道。
一旁坐着的柳氏满脸的歉意,对李大郎赔罪:“是我这个婶儿不记事,我们急着去都城,昨夜你爹娘过来讲那些话,我们应了,可倒是没想起你回三朝的事儿。如果记得了,明日再走也就是了,摆布也不急。你这孩子,今后有啥事儿便说,也莫藏在内心了。我和你叔儿都是粗人,心不细,怕是照顾不全!”
大郎但是二郎和三郎的大哥,差不到哪儿去。再说,贰心正,晓得是非,她就是帮了他,贰内心会记取她的好,这便是够了。再说,之前分炊时,他还帮着她家说了话的,当时候但是她家最难的时候,他伸手了,她可都记取。
李小柱和柳氏归去以后,将冬至的话带给了李大柱和杨氏,两人传闻冬至竟是同意了,都是惊奇极了。不过大郎能去都城,这便是让他们极其欢乐了。两人仓猝跑去大郎的屋子,将这事儿奉告了大郎,顺带着催他将自个儿的东西都打包了。明儿个与李小柱家一块儿去都城。
李小柱和柳氏边结伴往屋子外头走去,边走还边转头瞧冬至,狐疑冬至是不是中邪了。
她同意这事儿,可不是因着李大柱和杨氏。这李大郎虽说读书读呆了,可那学问还是好的,他现在缺的便是那见地,是他没眼界,如果这几个月让他去都城与那些个学子多多扳谈扳谈,见见世面儿,开开眼界,他就是这回中不了,今后也定是会有出息的。
自向来了这都城,二郎和三郎便是去了东屋的两间屋子住着,现在李大郎来了,柳氏也是在东屋挨着二郎三郎的住处清算了一间屋子出来,给大郎住。
小娘站门口,瞧着那渐渐往前跑的马车,内心一阵不舍。
杨氏他们瞧见李大郎又返来了,内心一跳,他们就怕李小柱忏悔了。以后传闻是要陪着那新媳妇儿回娘家,下午便走,他们这才稍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