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你咋起来了?快去躺着!”柳氏见冬至站在屋子门口,她责备了一句以后几步上前,扶住冬至就要往床边儿走去。
放下凳子以后,她转过身,瞧着满脸猎奇的懒懒,回声道:“如果你站我身后我能晓得,那你命怕是早就被人收走了!”
不管如何,明日断是不能再与李子睿出去了,要不自个儿还得被折腾!
离李家不远的懒懒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她昂首瞧了瞧天气,猜想自个儿是否着凉了。
前两年她们想着帮懒懒找婆家时,懒懒推让了,说是自个儿还在守孝,现在倒是该把这事儿拿出来了,不能再拖了。
“冬至这是忧思太重,不能安神,这才睡不着,我开幅药给她,喝了便能好些。”李子睿松开手,笑着与李小柱他们交代。
“冬至这丫头年纪这般小,怎的就睡不好了,莫不是这身子不舒坦?”马氏想起冬至那蕉萃的模样,非常忧心。
这一夜,冬至再次失眠了。
这懒懒,在团山镇倒还好,自向来了这都城,那是整日不见人影了。就早上搬冰块儿还能瞧见她,以后便是再见不到了。
再怎的也是这么一群人过来,冬至也不好躺着,她起家,将外套穿好后走到门前,将门翻开了。
见她这般蕉萃,李小柱等吃完早餐便将冬至推动屋子里歇着,也不让她再做冰激凌了。摆布那两个下人也会做了,就让他们顶着便成了。
“这丫头年事也大了,我们得抓紧给她物色个好人家了。一转眼冬至都快十五了,懒懒现在都是老女人了。”马氏想到懒懒的年事,提点道。
这一开不要紧,她屋子外头站着的竟满是人。本身一家子不算,另有李大夫和李子睿。
这段日子沈墨轩待她分歧她自是感受得出来的,虽说自个儿宿世因着事情干系男人见她都绕道走,她没谈过爱情,可沈墨轩这两日已是及其较着了。若说昨日她另有所思疑,那本日沈墨轩可就果断了她的猜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