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爷,您可真真儿是有福分呐,两个儿子都这般本事,小小年事便是落第了,今后您但是享清福了!”先头来的那官差对李小柱抱了拳,恭维着。
晓得二郎是怕自个儿坐这儿难受,三郎笑着回应畴昔:“我自发这回考得不错,如果没中,只能说主考官与我的观点分歧。”
三郎听到他爹的呼喊,站起家,走到李小柱跟前,对着那官差抱了个拳,大风雅方地开口了:“这位兄台,有劳你跑这一趟了,我便是李三郎。”
那厥后的官差“哎”了声,接过话茬:“你光说两位举人老爷有本事了,这李老爷可也是有大本领的!现在都城谁家不知李家的这点心铺子?就是皇上皇子,各位王公大臣的可都是欢乐吃他们这儿的冰激凌呐!这真真儿是虎父无犬子呐!”
“那里那里,李某这是幸运,有家传的方剂,要不哪儿能做出这些个吃食?另有几个孩子落第,这也是我们没猜想的,毕竟他们年事还小,比不得那些个大才子的,这回他们也就是可巧写了篇文章入了考官大人们的眼了。”李小柱笑得极是欢畅,按理,现在他该收敛情感,陪着坐会儿,等这两人走了便成了,可一想到自家出了两名举人,他就极是畅快,也顾不得那很多了。
等他到外头时,那报喜的人已经出去了,再一瞧,一贯神采木讷的大郎现在竟是粉饰不住笑意。
二郎一出来,将这事儿与柳氏他们说了,柳氏和马氏已是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不管二郎和冬至如何叫她们,二人都是不敢信赖地念叨着:“中了?全中了?”
不但是大郎,二郎也是偷偷朝三郎瞄了好几眼,见三郎没啥非常,他这才稍稍放心。三郎一贯都是比他本事,也受先生正视,如果这回出了岔子,怕是对三郎打击会极大。不过这才上午,时候还早,保不齐那报信的还没过来呢?
李小柱转过甚,瞧向坐在一旁的三郎,伸手对他招了好几下,嘴里也是镇静地喊着:“三郎快过来,这官差老爷要瞧瞧你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