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芬手一偏,不谨慎就扎破了手指,那血珠子开端往外冒。李冬芬将流血的指尖放到嘴里含了会儿,嘴巴里一股血腥味,冲得她鼻子一阵难受。
既然杨氏看到了,李冬芬干脆拿起没绣完的鞋子,穿了根红线,绣了起来。“我李冬芬不肯意的事,你们谁都逼不了!”
“哎呦,我说冬芬,你咋这么不细心?这手咋样了,来给嫂子看看。”见李冬芬手出血了,她惊叫了声,就要去抓李冬芬的手。
说到这里,杨氏停顿了下,见李冬芬固然在绣鞋子,没昂首看她,但她还是在听她说话,这才点了点头,持续说道:“冬芬你人长得好,这如果几年前,那求娶的人还不得踏破门槛?这也是你命不好啊,碰到爹就这么去了,如果爹现在还在,说句不好听的,你的娃娃都能满地跑了。”
不过,杨氏这么一个只向钱看的人,会这么美意让一份产业给她?
不出她所料,李冬芬脸上满是吃惊,手里拿着的绣了一半的鞋子也丢到了一边,嘴里不自发地问道:“咋筹办?”
杨氏这番话,说到了李冬芬的心底里去了。她如本年纪大了,要想嫁个好男人。那自个儿就得有别人拿不出的嫁奁,这么一来,别人天然会眼红,就是不看她,也会看着她手里的嫁奁。这也是她和本身娘一向在绣庄接活的启事,虽说她爹娘给她筹办了嫁奁,不过那些远远不敷。
李冬芬将手拿下来,避开了杨氏伸过来的手,“嫂子来就是说这些的?这些不消说了,你还是归去好好陪陪你过几年就要嫁了的闺女吧!”
估摸着马氏洗完澡就要返来了,杨氏找了个借口,归去了。
虽说李冬芬是个刺头,蛮不讲理,不成想她竟是连一点儿余地都不给人留。她的这话,让杨氏内心升起了一股怨气。本身好声好气地跟她说话,她这是个啥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