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担忧”二字,沈墨轩又是不自发地勾起了唇角。
与他比武这多次了,当然能听出他话里头的意义。作为一个闺阁女子,这类事儿是极其特别的,如果没别个教,那是不会的。本日她这一番行动,倒是将她透露了。
不是一只手被抓住了吗,那她另有只手呢!
这春宫图是冬至一时编出来的,此时被沈墨轩这般问她自是答不出来了。不过糊口在二十一世纪,那些个东西每日里打仗的但是太多了,偶然去公园偏僻些的处所都是能碰上那些个事儿,哪儿能不懂?
被冬至戳穿了那点儿谨慎思,沈墨轩也不恼,只是抓着她的手指细细打量着,嘴里回声道:“恩,就是想你多服侍我。”
“这不是我自个儿去买书时偶然中买到的,你如果想瞧瞧,便让阿四他去买呗,这东西多的是!”冬至状似偶然地应了声,可随即神采便是变了。她与沈墨轩说这些个话,这屋子外头的阿四和懒懒定是听不到瞧不着的,可屋子里头不知在那边的阿七呢?他但是一向藏在暗处护着沈墨轩的,这番话怕是全落到他耳中了吧?
沈墨轩见冬至一向揉着自个儿的下巴,晓得是自个儿刚才过分用力,让她伤着了。他伸出自个儿的左手,帮着冬至揉着下巴。
既是他招惹的她,那可就莫怪她不客气了!
沈墨轩本来是在逗弄她的,现在因着她这行动,他手倒是停了下来。
“我累了,要涵养一番。”沈墨轩是这般回应冬至的,不过这话听在冬至耳里那但是一点儿压服力都没。
如果他不承认,她还能作势与他闹两句,可他就这么应了,还是这般不要脸、理所当然地应了,冬至竟是一时答不上话了。
“你下回如果再这般弄疼我,那你就是病死伤死我也不平侍了!”冬至放下狠话,威胁沈墨轩。
沈墨轩见冬至神采镇静,双眼乱晃,便晓得她是想到甚么了。
春宫图!她竟是瞧那些东西!
沈墨轩抓住冬至的那只手渐渐儿往下移,直到抓住了她的手指,这才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