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说我忘了?”姜元帅嘲笑一声,应了这句以后接着又是道:“兵不厌诈!”
说完这句,沈墨轩又是轻咳了两声。冬至怕他身子扛不住,想要出去,可沈墨轩倒是用他空着的那只手将她挡了归去,不让她分开自个儿的身后。
即便是长年在刀口上舔血的舞夜,突然面对姜元帅那股子气势也是有些扛不住。特别是以后他那边头还包含了杀意,更是让得她内心一惊。现在他收回那气势了,她才舒坦些。现在听到他问这个题目,她从速上前几步,将篮子上头盖着的布揭开,放低让姜元帅瞧。
到底是心疼自个儿外孙,姜元帅还是渐渐儿收敛了气势。自个儿是来摸索将来孙媳妇儿的,可不是来折腾自个儿外孙的。若不是这个外孙身子这般差,他定是要好好儿经验经验这孙子。在一个将领跟前儿,他竟是这般违令,这可不是他能容忍的。
行完礼后,冬至将舞夜手中的篮子接了过来,站在姜元帅的正面儿朗声道:“姜元帅,这是我们酒楼的卤菜,您给尝尝?”
“你挡着何为?”姜元帅瞧向底下的沈墨轩,眼皮一撩,问出这句话后,那气势又是盛了几分,直接冲向沈墨轩。
“你是帅,便该一诺令媛,你忘了,我便提示你。”沈墨轩再次淡淡地回道。
踏进屋子,冬至一眼便是瞧见面对屋门的椅子上坐着一人,那人真是姜元帅。现在的他已是脱下了那身盔甲,卓了一身便服坐在椅子上正对着门口。瞧见冬至出去以后,便是紧紧地盯着冬至,好似要看出一朵花儿来。
“为何要将你们酒楼厨子做的东西拿过来给我?如若我想吃,大可去酒楼吃个痛快!”姜元帅扫了眼冬至手中的篮子,伸开嘴,一个薄弱的声音在冬至耳边响起。
之前她去得最大的屋子就是王家在团山镇的屋子,以后在里头住了一个月以后她便是将里头摸明净了,现在来了这元帅府,她才发觉王家那屋子与这比的确是小巫见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