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先拿起那木簪仔细心瞧了瞧,这木簪子倒是极其精美,紫檀木的簪子,团体是一个弧形,簪子头部好似一个变形了的九字,全部簪子在灯光下反射出微小的光。
接下来,冬至跟着懒懒先用火烤,以后又沾水,能想到的都试了一遍,可惜,还是一张白纸。
柳氏从厨房端了碗吃的给冬至,然后又是一屋子的女人盯着冬至吃,冬至也是饿了,就在大师的谛视下将那碗吃食给吃完了。
一缕头发一缕头发渐渐儿梳着,冬至坐在那儿等着,下边儿的客人都盯着这一边儿,看着那婆子给冬至绾头发。
懒懒接过那信,正面儿瞧了背面儿瞧,真的是一张白纸,一个字都没。
“嘿嘿,嘿嘿,许是世子不知该如何表达对你的相思之情,这才寄张白纸过来,意义是统统尽在不言中呢?”懒懒凑上前,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一柱香以后,那礼官总算是将手中丝帛上的文全读完了,接着便是来了两个婆子,帮着冬至将头发拆散了,一旁的一个福全的婆子拿着一把桃木梳子走了过来。将梳子放在樟树枝泡着的盆里,等浸湿了以后将梳子拿出来,帮着冬至绾青丝。
“冬至你莫急,偶然候为着保密,会用特制的药水写,只要效火烤或是侵在水里才气显出字来。许是世子写了些私密的话,不想让人晓得,以是才这般的,我们尝尝别的体例。”懒懒赶快安抚冬至,这会儿冬至但是气极了,只能安抚她。
冬至渐渐儿转过甚,瞧向懒懒,那眼中竟是瞧不出涓滴的情感。
“我也去帮手!”舞夜也是紧跟在懒懒身后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