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在她瘫倒在地上以后,倒是没有去扶她,而是几步走到屋子外头,将门关上以后便是守在了门口。
“这事是我办砸的,我会查到底的。”舞夜放下这句话后,不再等冬至说话,便是出去了。
“娘,这事儿您莫管了,还是回自个儿屋吧,姐一会儿就好了。”
“这孩子,你姐在里头哭得这悲伤,我哪儿能归去?”柳氏说着就要去排闼,三郎倒是眼疾手快地拦住了他娘的手。
现在的舞夜已是没了呼吸,可她倒是睁着双眼,而那双眸子里却已是没了光彩。本来白~皙的面孔上有着几道刀痕,中间的血迹已是干枯。外头的手背上也都是刀口儿,身上被那件花衣裳盖上了瞧不见,可从外头便是能猜想出身上是个甚么样的风景。
“你说舞夜这是如何了,不会是出事儿了吧,这都两日了,她连一个动静都没传返来,有些不对劲呐?”冬至对一旁的懒懒道。
冬至拖着两只好似灌了铅的双~腿进了屋子,一步一步朝床边儿走着。现在她不想去瞧床~上的那人,可自个儿的明智倒是逼迫着自个儿往前走。
“啊!”冬至一声大喊以后,终究能哭出声,现在的她已是不管不顾,只想哭。
没了……没了……
冬至仓猝站起家,疾走出去,回了自个儿屋子时,发觉懒懒坐在床前的凳子上,浑身都在颤栗,而床~上的舞夜倒是躺着一动不动。
“你说那舞夜两日没递信了?”三郎的神采也是变了。
冬至眼皮一跳,“懒懒,要不你去找找她?如果遇着伤害了还能帮她一把?”
再以后就是三人睡在一间屋子里,朝夕相处,她早已是将舞夜当作自个儿的mm了,她一向觉得舞夜的武功极高,不会有伤害,可本日~她才晓得自个儿错了,错极了!若不是自个儿要去查那事儿,舞夜如何会死?或许现在她还在瞧着自个儿与懒懒插科讥笑,可现在,舞夜只是这般悄悄地躺在床~上……
冬至坐在屋子里,总觉着自个儿静不下心,这但是从没有过的事儿。她将笔放下,也不管自个儿画了一半的设想图,跑去找三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