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李大夫。”父女俩异口同声地伸谢,脸上神采轻松。
“李大夫喝完水吧。”李冬至将碗放在李大夫写方剂的桌子上,开口说道。
屋子另一头的窗子底下,是一张木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书,另有纸笔。凳子上坐着的,就是李家大郎。李家大郎已经十五岁了,一向被李家扶养着读书,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读书人,连屋子里的事他都不闻。此时的他,正奋笔疾誊写着甚么。李冬至扫了他的背影一眼,便不再将目光逗留在李大郎这个书白痴身上了。
李冬至敲了拍门后,开门走了出来,正撩开门口的布帘子,就听到杨氏说道:“你大伯这早上不是就去镇上给大郎买纸笔去了,这屋里的钱都带走了,我那里另有钱拿出来?”
“你娘不是另有些嫁奁吗,用那做诊金给李大夫不久行了?我这手上确切是没有银钱,如果有,我早就给了。你说,你伯娘我是这么吝啬的人吗?”杨氏与马氏斗了十几年,现在对于二郎,不是手到擒来?
“在床上躺了几天,现在已经全好了。”李小柱从速答复李大夫的问话,这之前,李冬至被磕破了头,他返来时都快落气了,能够后又醒过来了。醒来后的李冬至,脾气不说大变,也与之前不一样了。现在的李冬至,要比之前活泼很多,这统统,他只当是她在鬼门关里走了一圈的原因。
杨氏听了这话,气得恨不能下来甩李冬至一巴掌。这牙尖嘴利的丫头,敢跟她强嘴?
李小柱便和李大夫聊着,边向李冬至使了个眼色,让她去看看二郎。
碗里的水已经凉了很多,李大夫端起碗,喝了口水,又将碗放下,持续和李小柱聊着地里的收成。
“伯娘,李大夫正在屋子里等着呢,总不能连诊金都不给李大夫吧?”二郎的语气里较着带着肝火,明显不信赖杨氏的说辞。
二郎去了这么久还没拿钱返来,极有能够是杨氏不肯意给。李小柱现在要陪在李大夫身边,不能出去,只能表示冬至去看看了。
气急了的杨氏,握紧拳头,直捶炕。故意想要顶归去,却找不到李冬至话里的缝隙,内心硬是憋着一口气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