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出来,杨氏再说不出啥话来了。再说下去,李大柱就是个怕媳妇儿的“软男人”了,这如果传出去了,且不说她得让人指着鼻子骂泼妇,李大柱的名声,那就毁了。男人为天,可不是随口说说的。
这红薯收回来了,冬至就想着咋将红薯加工一番,变成好吃的吃食。此次红薯收了很多,如果全按柳氏的设法,全晒干了煮着吃,那她今后得顿顿煮红薯了,她可不想如许。
李子睿走了,二郎和三郎还是还是每日去李大夫家看书,陪着李大夫说说话,李小柱每日一早会去帮手担水,将他家的水缸挑满。柳氏也会帮着李大夫补缀补缀,而冬至,则每日里会抽出一个时候去帮他摒挡他的药蒲。
冬至坐在一旁,竖着耳朵听着。爹是个心软的,这个时候就怕贰心软,应下来,今后李大柱他们更不会将他们一家放在眼里。正待她要开口说话,一旁的三郎转过甚,问二郎:“哥,今后你娶媳妇儿了,就不跟三郎说话了吗?有事儿也让嫂子来和三郎说吗?”
等杨氏一走,李小柱就扛着锄头又下地了。柳氏抓了冬至,就要她持续学刺绣。冬至进屋子拿针线之前,偷偷对二郎和三郎竖了大拇指。二郎和三郎当作没看到,将凳子搬回屋子里后,就去李大夫家看书去了。
李小柱沉默了会儿,在杨氏想再开口时,他才开口说道:“这事儿,得大哥来跟我说。”
本来觉得李大柱他们一向都不会说破新屋子的事儿,杨氏俄然让李小柱去请人,还是这么安然的态度,倒是让李小柱和柳氏一时说不出话来。
二郎也机警,一听三郎的问话,就晓得他是啥意义。他用力摇了点头,摸着三郎的头,对三郎说道:“咋会?哥就是娶了媳妇儿,咱俩也是亲兄弟,咱兄弟之间的话,哪儿用得着别人来掺杂?”
二郎话音一落,冬至便插嘴道:“三郎你咋会心疑哥?今后你们都娶媳妇儿了、分炊了,你们也是一家之主,有事儿也是你们兄弟俩说,哪儿能让媳妇儿帮你们传话的?这晓得的还好,不晓得不定得说你们怕媳妇儿,直不起腰,当不起家呢!再说,哥如果有本事起新屋子,咋样也得让你去帮手啊,他可就只要你这么一个兄弟,有事儿不找你找谁?时不时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