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你这是说的啥话?”香山再如何说也是香芽姐妹的大哥,听了这话内心不舒畅,就跟他辩论了起来。
徐氏又道:“可不是。虽说我是第一次见李大娘,但是听我家山儿提及李大娘的事儿就晓得李大娘是个好人。咱贫苦人家不到没体例想了,谁情愿卖儿卖女呀。都说闺女是赔钱货,可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呀。李大娘啊,你可得行行好,跟那位夫人说说对咱家芽儿好些。”
“哦!本来这才叫聪明啊。”洛蔓儿如有所思道,“像我如许有啥说啥的是不是就不是聪明人,是个笨伯?”
都说母女情深,哪怕香芽再木头,也会打动的。不说香芽,就是香玉这几个刚才也被徐氏这话有些打动呢。
大李氏接着问:“这是啥主子啊,能这么好?如果那样的话,咱家芽儿去了不就是纳福了吗?芽儿在家除了烧火做饭还得割猪草呢。如果有人为那敢情好,到时咱家的日子就好过起来了。”
说完一个大老爷们就躲到墙根痛苦起来。
那位媒婆李大娘很沉得住气,香芽也是一样,她站在李大娘身边倒显得她们才是一方的人。
香芽当即心软了,拉着香草的手给李大娘跪下,“我能带着mm吗?放心,mm吃得未几。”
香山当即说道:“这可不成,两小我咋是一小我的银钱呢?”
“吵吵啥?没事干了去地里拔草去!”老香头建议火来,这个家里谁都怕,大李氏当即蔫了。
李大娘笑道:“大叔啊,我是谁你问问你家大孙子。废话咱就不说了,这女人我出十两银子,去县里的大户人家作烧火丫头。”
狠狠地瞪了一眼香禄林,后者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再瞪身边的大儿子,也是跟他老子一样没种。
“那你们要几两?”李大娘咬牙道。
香雪心中格登一下,是啊,说得对呀。刚才我不就是这个设法吗?咋被自家老娘的骂给搅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