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墨嘲笑道:“前面三个来由或许是真的。可镇安候?呵呵,不瞒您说,我跟他们都断了快十年了。那人不成能因为我这个丢了他脸的贱种来支撑宣王的!”
齐夫人的热忱让香玉再次打动,赶紧跟上,“义母您慢点儿。香玉晓得了,今厥后就住您这儿。”
“甚么?”谭墨一愣,眨巴着眼睛问:“莫非,莫非那事儿是真的?”
齐正脸面当即变得严厉起来,点头道:“香玉,终究见到你了,快,快来给寄父看看。”
香玉略一思考便想通了这一点,却还是问道:“不过,那件事是……。”
不知不觉内里已经蒙蒙黑了,车子也已经到了齐府的门前。香玉下车,发觉青竹几人也驾着他们的马车跟了上来。
“小墨啊,香玉就是陈家的香玉吧?”齐正开门见山地问。
“这个说法可就大了。”齐正点头,最后还是化作了一声感喟,“宣王近两年来到处拉拢人,一方面是因为其母裕德妃在宫中极其受宠,身份仅次与得了沉痾的皇后。二来是宣王得了裕候爷的倾力支撑,生了极大的野心。我这么说你们懂吗?”
耳背的花倾城嘿嘿笑道:“那是,也不看看咱几个是啥人!”
齐正皱着眉头道:“唉,刚才宣王聘请你们了吧?”
香玉问道:“寄父,甚么事不该被宣王看到啊?”
书房内,齐正也没跟谭骚人套,他们早就熟谙。在谭墨没被赶出都城时,也常常来齐家作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