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玉四下里找梯子,“没这玩意儿。我们还是渐渐找关于些傀儡的书看吧,我感觉那黑钉子像是书上写的那些节制人的东西,必定是用极其险恶的介质来祭练过的。不过,甚么是祭练啊,祭奠吗?”
别看她是在镇安候府长大的,可没见过几次候府真正的仆人镇安候。这里梅夫人当家,她说如何,这事儿必然是如何的。
谭墨点头,他也不懂。
“我内心明白着呢。”香玉笑着指了指小竹屋里的书,说道,“你看我们另有那么多的书没看,说不定看完后也就能明白这到底是甚么了。”
梅夫人说完,又接着说:“没想到你二表哥娶的这个香玉竟然是左相令媛,这下子就不能让他休了她了。你可愿做你二表哥的平妻?”
谭墨一来就跟香玉说了谭琰明天对他所说的话,这让香玉对梅夫人充满了猎奇。
但是谭墨还是很担忧,指着那装有黑钉子的盒子道:“小玉儿,这到底是个啥东西,你我都不晓得,我不想让你冒险。承诺我,不管产生甚么事你必须学会自保!”
香玉也捏了捏眉心,将手中的书一合,翻个白眼道:“你问我,我问谁呀?看看这本,竟然有那么多想也想不到药草,另有香花。说是能炼丹呢,太难以置信了,你觉得这是修仙呀。”
“没错,看书吧。”
将账册放到一边,梅夫人挥了挥手让那些管事们退下,便又长叹一声,“唉,我不幸的侄女儿了。本年都快十七了吧,大女人了。”
一边的宝珠听不懂了,不是说要帮她撤除香玉吗?
老香家的小院里明天灯火透明,香玉和老香头、大李氏的伤势终究好了,一家人可贵的聚在一起吃个团聚饭。
那梳着道髻的女子就是梅管家。虽说梳着男人发髻穿戴青色道袍,但袍子用的倒是极好的料子,上面还绣着几怵红梅,脸上的妆容倒是正儿八经的女子妆容,两相连络竟有一股说不出来的素净。
梅夫人明天的神采极差,像是大病了一回似的,听着管事们的回报她头痛地捏了捏眉心,“唉,宝珠啊,你把他们的账册先收上来吧。”
香林书慢吞吞地说:“娘,你就少说两句吧。我和腊梅的事都定好了,不会改的。过两天等大车店里的人齐了,腊梅就回洛香村把丈母娘他们接过来,等他们到了都城我们就正式结婚!”
洛腊梅嘲笑道:“真是好笑,假的就是假的,你觉得癞蛤蟆真能吃到天鹅肉?别做梦了。香玉早有筹办,人家左相家是拿你摸索月姨娘呢,你傻呀,巴巴地跑上去当替死鬼!”
香玉也看了,叹道:“是啊,怪不得会有空间这么逆天的宝贝。现在我只想晓得这黑钉子是甚么,如何破?”
梅夫人也没考虑谭墨和香玉会不会承诺,仿佛这事儿就该这么决定似的。再次说道:“右相家的令媛比来在做甚么?”
两个修真小白,就这么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埋头找起了书。但愿像前人说的那样,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
这里说的花楼实在就是青.楼,那边面出来的人要么就是快死了,要么就是大人物,总会在死之前搅起一番风雨。
“再看!”
谭墨翻开牛皮书,一目十行的看了几页,皱眉不已,“香玉,看来我们的先祖真是个神仙呢。这,这是炼制傀儡的书。”
谭墨此时也不敢藐视它,盖上玉盒道:“这东西就放在这里吧,我感觉我们得好都雅看先祖给我们留下的书了。至于梅夫人的来源,我当时还小,只晓得是父亲从花楼里把她接出来的。”
这一点连宝珠也不明白,为甚么在姑姑身边服侍的用得着的管事都是女的,并且都是这么穿戴的,还特别都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