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得出神时,身边的洛蔓儿推了她一下,“香玉,快吃,你再不吃,我娘要再拿个碗给你装菜了。”
吴氏另有些不大明白,问:“啥叫牌子?”
香玉笑道:“不,这是应当的,我们就先买一两银子的艾草,但必然要陈艾,越陈越好,又不能烂,还不能有太多土,这事烦着呢。我人小跟村里人又不熟,这事我是做不来的。捣艾绒要大力量非洛叔不成,我跟蔓儿也就能卷个艾条。我们也来个亲兄弟明计帐,今后合作明白,就等赚银子吧。”
对于他们的不贪,香玉很感慨,人与人的差异如何就那么大呢?对比老香家,洛蔓儿一家的确就是天使。
“如何做?”
洛东海也拥戴道:“是啊,香玉,你一个孤女糊口不易。在你洛叔家千万别客家,就当自个儿家。”
蜜斯倆有说有笑地在东屋里忙活,待天蒙蒙黑时便做好了一桌子的饭菜。
香玉道:“可别怪蔓儿,都是我要着做的。我们大师都得补补身子了,你看我,胳膊瘦得像细竹竿。没事儿,银钱我们吃了再赚,我跟蔓儿说好了,从明儿开端就开端做艾绒,婶子你也要对峙用,等你好了,我们的牌子也打出去了。”
吴氏跟洛东海是闲不住的人,一个用盐巴将剩下的肉腌起来,另一个则用木杵捣着艾条,也就是香玉跟洛蔓儿坐在马扎上叽叽喳喳的说话。
香玉皱眉,汗了一把,是啊,这个期间哪有卷烟呢,不过,烟草这东西倒是有,要不要也顺势做一下卷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