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洛宝田正要喝口茶水润润嗓子时,谭墨来了这么一出,差点没把他给呛着,手一抖茶碗直接摔地上了。
不科考他如何作老太爷?便大吼一声,“都闭嘴吧,去,找找去,有多少都拿出来。”
有人问话她也不答,大师都当她是个哑巴,但身上的穿戴倒是实在吸引眼球,有大胆的就打起了香玉的主张。
但是来到老香家才是真正跳进火坑里了,香雪看她身上衣衫标致,另有金饰都雅,当着百口人的面就扒下了她的外套,连耳坠子都生生地扯下,弄得香玉耳朵都流血了。
香雪这妮子这么说是咋回事?是嫌我这个里正做得不好是吧,那行,我给你家妮子她敢接吗?今儿,你们如果把香玉当年的穿戴好生拿出来,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今儿这事没看到过。咋样?”
大李氏一看说理不成,便来了撒泼,脖子一梗道:“没了就没了,吃了咱家三年,还想让咱老香家赔银子,没门儿!”
她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听得洛宝田连连点头,心黑呀,二百两,农家人一辈子也赚不了二百两呀,这不是要了香玉小女人的命吗?
香林书返来看到玉兰簪及金锁上的刻字才晓得,她叫香玉,恰好这家人姓香,便就这么叫了起来。
香雪嘲笑,“就他?见过金子吗?这但是金锁。”
老香头当即堆起笑容道:“他,他大叔你消消气,雪儿这妮子不懂,过后我大耳刮子抽她。要说,香玉当年的穿戴呀,我是真没见到。”
二房的人这才敢进门,谭墨出门前冷冷地瞪了一眼李二楞子,吓得他差点颠仆。
洛宝田也豁出去了,他算是看出来了,老香家的人真不靠谱。连最有前程的香林书也不是个东西,单看他措置洛腊梅的事就晓得了,算计到了顶点,连有没有身孕都算计到了,这不是在变相地说如果洛腊梅有了身孕那他就不筹算订婚了吗?就是让她打胎,真是狠呀。
老香头则吓得直接跑屋里催那娘俩了,没多时,香雪捧着香玉说的那些金饰出来了。
香禄林是个大男人主义,最是看不惯女子顶撞,香玉这么一说,当即皱眉,呵叱道:“香玉你这妮子咋顶撞呢?长辈们说话有你插话的份吗,真没教养。”
香雪一副胜利者的姿势大笑过后道:“二百两银子,一个字儿也不能少。”
他说的也算实话,那东西都攥在香雪和大李氏手里。
香玉跟谭墨也一道分开。
“那也不是你的。”谭墨反唇相讥道,他但是出身王谢,这些个金饰也不是没见过,是真是假一摸便知。
被洛香村的一群半大孩子围观,不时轰笑两声,引来了更多人围观。香玉吓得伸直在河边哭。
幸亏,她还留了个心眼。香玉的衣裳和那一只鞋可没丢,还好好地躺在柜子里呢。待今后需求银子了,再拿出来卖。
这里的人只要香禄林很没存在感,但他却会刷存在感。看到事情有些僵,便笑着给谭墨和洛宝田端了一碗茶,劝道:“你看这事都过了多年了,弄没了也是有的。”
“哼,这咱管不着,咱只要那些金饰。”
但这些人都没有香福林大胆,他刚好去镇上喝了点小酒回村,路过河边看到香玉的穿戴就起了歪心机,上前拉着她就走,口里骂骂咧咧地说她乱跑,不好幸亏家里呆着跑出来丢人现眼如此。
香禄林吓得嘴角直抽抽,呵呵干笑着说不出个以是然来。
香玉气得不可,可东西在人家身上,她又不能抢,只好恨恨地说:“既然如许,那就别怪我们不讲情面了。”
香林书动容了,冲着香玉当真地拱了拱手,“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