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真的?”三嬷嬷跟香兰看向香玉的眼睛充满了希冀。
这还只是小的,今后如果销量好的话,我还筹办做个大的呢,多做几个。你看这漫山的花呀草呀,不拿来做药妆多可惜。如果错过了本年就要再等一年呢,哦,对了,你跟洛婶子说,艾草也是要的,如果能够的话请人将本年的新艾割下来存着,这东西不怕多的。”
开门的是香承宗,一看是谭墨跟香玉,有些不知所措,结巴道:“快,快进屋吧,刚才我娘跟mm还念叨着你们呢。”
“还不急呢,都十八了!”
香玉笑了笑,一个动机闪现,谭墨分开了空间。
香兰看上去还好,只是下巴尖了很多,瘦了。闻言叹道:“还不是断亲惹的,我娘是被那些人气的。”
三嬷嬷感喟道:“没想到祖老们这么狠心,把我们的地夺了去,我们娘仨吃啥?就冲他们这个样啊,这亲非断不可。就是苦了俩孩子了,我对不起栓子呀,本想着盖了大瓦房,秋后就说亲的。咳咳!”
看得谭墨内心痒痒的,一把将她拉到怀里,用力地抱了抱,“香玉,明日我们一道去送辣椒,趁便去看一下刘山根爷俩的瓷窑,帮你把大瓮跟各种瓷瓶定了。”
“这咋怪你呢。”三嬷嬷跟香承宗同时体贴道。
“晓得了。”香玉展颜一笑,暴露灵动的眼眸,甜美的笑容。
香玉内心汗了一个,十八很大吗?也就是高中刚毕业的年纪呀。
谭墨已经带着小灰在门外等了,两人跟阿福说了一声便一道出了门。
“那好,你清算一下东西我去拿灯笼。”谭墨说完,表示香玉放他出空间。
说着就要脱鞋子下水,香玉一把将他拉住,企图念一下子就拎出一支藕,竟然有儿臂粗了,“公然能吃了呢。”
进了堂屋,看到他们一家正在用饭,只是饭桌上的菜很寒伧,独一一盘炒鸡蛋放在三嬷嬷跟前,吃的也是杂面馒头,黄的多,白的少。
香玉也跟着笑了,这女人真是个傻的,不晓得入股分红来钱最费心呀,但既然她这么说了也就随她,“好,今后我开家药妆店,你来做店掌柜。”
谭墨发脾气似地胡乱抓了抓香玉的头,将其抓成鸡窝才罢休,“记着说的话,一天最多两次。”
香兰也在一边悄悄抽泣,“娘,哥,都怪我,是我不好。”
“唉!”香承宗也感喟,“不说这个了,谭大哥,香玉,坐!”
香玉如做错了孩子一样低下头,然后又冲他吐了吐小舌头,“谭大哥,我没事的,一天用个一两次完整没题目,我包管不滥用,并且我也只能在空间里用,出去可没这本领。”
“啊,对了。”香玉想起这些天来都还没去过三嬷嬷家,便道:“你说三嬷嬷他们必然还恨刘石头吧?不过刘石头也是被香雪冤枉了。也不晓得刘山根有没有去他们家告罪?听蔓儿说,三嬷嬷跟老香家真的断亲了呢,我感觉这是功德,就不晓得他们支出了如何的代价。”
谭墨抱着她也感觉特放心,安抚道:“不怕,刘山根不可,不是另有秦烈吗?他部下的能人多着呢。”
香承宗苦笑一声,“让香玉见笑了。唉,不做杂活咱无能啥呢?现在又没地了。”
谭墨倒是冷了脸,“不是说过不要用这个的吗?”
“是啊,以是除了辣椒跟蘑菇外,不敢卖空间里的出产。”香玉说着,又看了一眼鱼塘,再次叹道:“这鱼我们多捞点吧,吃不了这么多,也不知内里的藕是个甚么味道。”
许是感觉自家的菜拿不出门去,说到最后声音小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