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石头这才回过神来,包管道:“谭大哥你就放心吧,连我爷爷都说我有这方面的天禀。比我做泥瓦匠好多了。”
再往前走,又是一个棚子里,放着做好的海碗,另有一些合用的罐子,看模样是在阴干。
刘山根这才当真地说:“承宗小哥,谭小哥,香玉,我刘山根今儿就把话撂这儿了,咱家想跟三嬷嬷家攀亲,香兰是个好女人,就怕咱这傻儿子配不上呀。”
香玉笑而不语,不时看眼马车,能感受获得香兰在车里偷看呢。
“嘿嘿!嘿嘿!”刘石头一个地抓着头傻笑,“承宗哥,咱俩本来就好,你就帮帮兄弟我吧。实在,实在我,我也感觉香兰好。之前是跟香雪早早地定了亲,是不能多想别的,可我也,也在内心想过,如果香雪也跟香兰那么无能,那么仁慈就好了。产生了这事,也挺好,终究放下承担了。”
刘石头猛地点头,“喜好,咋不喜好。小时候跟着我爹在府城的时候看到大徒弟烧出来的瓷器就恋慕的不可,我爹还让我偷偷地学呢。那大徒弟看我小,也就没防备,好些技术都是我学来教给我爹的。”
香玉笑了,她晓得谭墨说的是秦烈,此人仿佛很有才气啊。但是她还是取出早已画好的瓷瓶出来,说道:“在去学艺之前,先看看这个。我想让你们帮我先烧一批出来用。”
事情说到这份上,几近是一提就成。信赖当事人的内心颠末端这些天不竭的挣扎,看人就会更深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