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罢了……”
李道长是得道高人,他说有福是个有福分的孩子,有福必定就是个有福分的孩子,这不,王大夫都说有救了,她不但活了过来,还把傻病给治好了。
“你都已经九岁了,旁人家九岁的娃,阿谁不是不管农忙农闲,都跟着大人在田间地头忙活的?可你呢?除了农忙的时候以外,阿爷有拘着你,让你在地里头跟着忙活吗?还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要玩就让你痛快的去玩?”
这后福啊,必定是少不了的。
现在固然是春季,可早晨还是很冷的,如果有福着凉了,别说公公不会放过她,她本身,也是不会谅解本身的。
“另有你二(堂)弟有书,有书还比你小半岁,他都去镇上的铺子里,做了半年的学徒了!”
宗子长孙啊!
或许,他能希冀得上的,也只要有福了。
堂屋里顾有庆和顾有墨都低着头跪在神龛面前,送了王大夫出门返来的顾长庚有些怠倦的站在一旁,看着顾有庆问道。
“阿爷早就教过你们,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现在却连承认弊端的勇气都没有,有庆啊,阿爷教给你的那些做人的事理,你都学到哪儿去了?”
叫他如何能不难过绝望?
顾有庆脖子不知觉的缩了缩,有些心虚的撇过甚去,低声道:“阿爷,我真的晓得错了。有福是mm,我该让着她,不该因为妒忌阿爷对她,就欺负她的。”
“可您不能把不是我做的事情,硬生生的安到我的头上啊,您硬安过来的事情,您就是让我跪到天亮,乃至是打死我,我也是不敢认的!”顾有庆梗着脖子,看着顾长庚说道。
“阿爷,我如何就不承认了啊。”
宗子长孙本来是要承担起照顾家中弟妹的任务的,但是他家里头,宗子不像宗子,长孙不像长孙,全都是成不了事,担不叛逆务的性子。
想到这里,顾有庆的脖子缩得更短长了。
“你看看有墨,他比你小整整两岁,可不管是地里还是家里,能搭一把手的,他就不会偷懒,闲暇的时候,不是帮手带着有福,就是抽暇看书。”
“你就好好的跪着吧,甚么时候真晓得错了,甚么时候复兴来。”顾长庚满脸绝望的看着顾有庆,一边点头,一边说道。
说着,顾有墨又把头转了归去,闷闷的说道:“都是我不好,我应当带着有福一起的……是我害了有福。”
“啊?”
本来他都已经不筹算究查顾有庆的弊端了,只要他能知错、认错、改错就行。可眼下看到顾有庆为了回避任务而一向避重就轻,他是真的又绝望,又难过。
顾有墨没有作声,他晓得顾长庚不是问他,主动跪在神龛面前,只是因为他本身感觉本身做错了事情。
顾长庚话音刚落,顾有庆就连连点头,说道:“我晓得,我晓得,我不该丢有福的东西,阿爷,您就饶了我吧,我今后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