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有庆这才反应过来,倒也不敢再去拉有福了,只是看着有福说道:“有福,你不至于吧?我二叔为了这小子,那么对你,你就算是不恨他,也不该该帮他啊……”
其别人固然混,但也都是晓得不能惹顾有福的,当上面面相觑一番,随后一起看向顾有庆。
顾有墨见状,大喝一声:“顾有朝!你敢!”
说完,又转头,看着有福,干巴巴的解释:“就是一不谨慎,玩得过火了一点。今后再也不会了。”
顾有墨轻飘飘的说道:“你手上满是泥,太脏了。”
有福说着,又瞪向仍旧还站在徐闲身边,偷偷推攘他的坏小子,嘴里说道:“不准你们再偷偷推他,觉得我看不出来吗?你们就是想逼迫他承认,你们是和他闹着玩的。”
正在往徐闲头上糊稀泥的那人也是顾家人,名叫顾有朝,是家中的独子,被家里人宠得有些没法无天。
有福底子就忍不住,一边喊:“你们干甚么?不准欺负人!”一边往那一群坏孩子身边跑去,跑到跟前,就去拉正在往徐闲头上糊稀泥的人。
一跑到处所,就看到以大堂兄顾有庆为首的一群坏孩子,在往一个爬在地上的孩子身上头上抹稀泥。
有福更活力了,用力的瞪着顾有庆,说道:“谁把他当作未婚夫婿了?顾有庆,你不准胡说!”
固然爬在地上的人将脸埋在了手臂之间,看不清楚,但是有福和有墨还是能按照他身上已经显得有些不成模样的衣服,和他的身形看出来,那人就是徐闲。
有福活力的瞪着顾有庆,嘴里说道:“亲堂兄如何了?徐闲好歹也是我们家的客人,有你如许的待客之道吗?”
顾有庆一听就急了。
说话间,顾有庆又表示其别人把人扶起来,本身偷偷的轻踢了徐闲两脚以示警告,嘴里却说道:“就是看他一小我在家里头太闷了,以是带着他出来玩,没有歹意,没有歹意的。”
要不然,也不会别人只往徐闲的身上糊稀泥,他却敢往人头上糊,要不是徐闲一向死死的捂着脸,只怕他还会给徐闲糊个满脸。
其他几个坏孩子齐齐点头,异口同声的接道:“是啊是啊,我们同他闹着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