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百姓都晓得五皇子六皇子谁更胜一筹,天子咋就不说五皇子贤王的好,非要捧六皇子,征兵增加粮税,各种公告等等,这么大的力度,也没换来百姓说六皇子一句好话。
两人有了主张,就开端动笔,新戏本子的雏形,就这么定下了。新的戏本子,讲的是一个文武双全,深得圣宠的皇子,在两国战事一触即发时,主动请缨,代替天子亲征,天子深为打动,封为尊王。但是这一起却非常的不顺利,尊王顶着各种压力和各方面的诡计阳谋
穆钰兰撇撇嘴,这个题目不是显而易见么?不为了夸奖,为了不出错,也该是顺着宫里的意义来。
宇文珲与六皇子势如水火,六皇子必除,祖家怎能善了?
不但如此,他竟然还晓得了本身的秘闻,乃至得知本身与祖家的干系并不好……
何况,他有充足的信心和绝对的才气,不管是和六皇子斗,还是和天子斗,都必然会赢!
传闻贤王不是下落不明么?不是说贤王存亡未卜么?另有传言说贤王被敌国捕获,已经正法,死不见尸么?
“如许真的能够?”
乔爷听到宇文珲的姓名,大脑一片空缺,随后便呈现了贤王,冲动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这戏,是唱给宫里听的。”宇文珲再次夸大道,“朝廷和百姓的说法不一样,又要进宫献戏,你说遵循谁的说法来?”
“你也睡会儿再去。”穆钰兰打了个哈欠,熬夜写的时候不感觉,现在困得很,脑筋还昏昏沉沉的,就算要改戏本子,也得把精力先养好。
不得不说,宇文珲的话,胜利的砸进了乔爷的内心。
“贤王?!”
宇文珲对戏本子的初稿是很对劲的,肯定的道,“真的能够,天子会把尊王看作六皇子。”
如许的戏本子,没几分胆量,谁敢唱?
“赌还是不赌,要看王公子的诚意是否充足。”很快,乔爷便平静了下来,他虽动了心机,但他不傻,“穆老弟说你和兰花的婚事定了下来,但我看,没到时候,谁也说不定,不是么?”
挥手退了屋子里的人,乔爷谨慎的道,“这里只要你我二人,王公子有话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