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腻男人此时正哎呦呦喊疼呢,站都站不起来了,那是一个小女人一脚的结果?
“……”穆钰兰表示,穆家在双河村算是大师族了,咋出来的人,跟地痞地痞似的,“爹,你别气,我去看看。”
“死丫头你找死!”
刘大娘听她这么说,哎呀了两声,急道,“我去别人家看看,如果穆家再来人,你们也别怕,村里人多,不能让你和老四被欺负惨了。”
“你是听不懂人话么?”穆钰兰冷哼道,“我们和你们穆家已经没有干系了,府衙大人亲身做的主!穆长顺算我哪门子的亲叔叔?有谋财害命的亲叔叔么?”
“死丫头胡言乱语!”一边骂着,肥腻男人就冲过来,冲着穆钰兰的领子抓。
穆老四也道,“当年这屋子盖得急,本来说是临时用,厥后你祖父就归天了,哎。”
既然村里人信那些个有的没的,也多了条对于穆家的体例。
“刘大娘,多谢你提示。”穆钰兰想了想道,“不过躲就算了,难不成我和我爹总也不回双河村?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家里就剩下他们父女,本来卖了粮食也够修屋子,但是有穆家那么刻薄的对他们,把充裕的都抢走了。
“那咋整?”刘大娘都替她焦急,“穆家必定晓得你们返来了,说不定一会儿又该来砸了。”
院子内,穆钰兰看了眼门口号令大笑的人,扬声道,“我们已经和你们穆家分炊,断绝干系了,你们再来肇事,府衙会缉捕你们的!”
出了门,穆钰兰就见一中年妇人站在大门口处,不时的转头看看身后,仿佛在怕着甚么。
一听那声音,就是来者不善,她一个小女人家家的,不得被欺负的连骨头都不剩?
“隔壁的屋子倒是健壮。”宇文珲建议道,“刚才我和四叔也在说这个事儿,村里不在乎的话,就去隔壁。”
她就想不明白了,穆家这些人,到底是多大的脸,抢别人东西,打砸别人家,唾骂良民,以后还能理直气壮的说本身是“替天行道”?
待穆钰兰走近了,刘大娘谨慎道,“兰花啊,你和你爹出去躲躲吧,昨儿穆家来人,说是要弄死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