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穆钰兰在这儿,听到他们的这些话,必然会气的痛骂,无耻至极!
六人战战兢兢的直颤抖,偷偷看向承王,见其微微点头以后,也肯定的道,“草民所言,句句失实!请皇上明察!”
“承王,你想清楚了么?”古忠似有所指的问了一句,又明说道,“今儿不管成果如何,你要想一想,贤王是你亲兄弟。”“……”承王明晓得这里仿佛有个坑,但是又不得不跳,他要这个机遇,“父皇,贤王是儿臣的兄弟,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儿臣不能看着兄弟出错,坐视不管!更不能看着父皇被欺瞒坐视不管!还请父
连他们会如何说,他都推测了。
承王等这些人说完,才回身看向古忠,“父皇,儿臣觉得,此事必有蹊跷!”
面对宇文珲还能如此淡然,承王内心很不是滋味,他查到的都是究竟,宇文珲哪儿来的胆量来反问他?
“是么?”古忠似笑非笑,又对六人道,“大殿之上,容不得人冒昧!若你们说的是实话也就罢了,如果谎话……但是诛灭九族的大罪!朕再问你们一边,你们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么?”
只一会儿,外头的人就出去了,直接来到承王身边,跪在地上施礼。
“本王的王妃,有孕在身。”宇文珲轻飘飘的道,“莫非承王歪曲本王,连有孕的嫂子都不放过?”
说完,承王斜眼看向宇文珲,又道,“这件事,与贤王妃脱不了干系!如何,贤王妃没来?”
听到这些话,众朝臣故意惊,也有思疑,他们所认知的贤王,光亮磊落,堂堂正正,至于像他们说的不堪么?
邢家二人吓的头都不敢抬了,“草民……草民没见过甚么阿珲,只见过……阿珲身边的女孩儿,叫穆兰花,说是厥后改名了,叫穆钰兰。”
面对古忠的思疑,承王果断的道,“父皇,这些人都是曾经与贤王和贤王妃有打仗的人,儿臣也派人到处所去查探过了,确有此事!”
“承王,别光叫人上来,把话都说清楚。”
“可熟谙?”
宇文珲没理睬他,昂首面向古忠,“父皇,儿臣是被冤枉的,还请父皇明察。”
天子没叫人起,六人就只能跪着,内心怕怕的,偷偷看向承王,不晓得该如何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