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洗漱过后,珍珠盖着疏松和缓的新被子,舒畅的裹着被子滚了两圈。
“姐,我们夫子明天夸我来着,嘻嘻。”安然笑眯眯的边吃边说。
“奶,没事,财帛乃身外之物,大姑拿去了就拿去了,都是一家人,只是,奶还是得说说大姑,十五两银子能有多少?花完了就没了,眼界得放远些,家里有挣钱的门路,何必这般鬼祟行事呢,让她们家跟着学养兔,她家不就能添些牢固的进项了么。”亲亲的姐弟两,能帮衬些天然要帮衬些,可胡秋香如许的行事不是让他老爹寒了心么?
不远处,小小的地田间,高大油绿的芋头叶子铺满了一片。
珍珠也踌躇,可顾五说了三五天就把藕种和树种给运过来,如果藕种运过来,水池却没弄好,那可如何办?这个期间莲藕但是金贵的作物,藕种天然也不会便宜,这一担搁,藕种不就白搭了么。
“如许的话,还得过个十来天赋气种藕,时候不就晚了么?”她眉头皱得更紧,水池都挖好了,误了莳植的时候,不就得等来年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