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摊上有很多色彩素净格式精美的绢花,翠珠拿起一朵鹅黄色的绢花,朝珍珠发髻一比划,柔滑的鹅黄衬着白润的皮肤非常明艳,翠珠对劲的直点头。
“唉~”中年妇人状似怜悯的叹了口气,“东巷子里的鲁有木,住那四周的都熟谙,也是个不幸之人,本来还是个挺能挣钱的木工,恰好呀,那右手肘给摔折了,没养好,不但伸不直还出不了大力量,底子不能持续做木工了,为了治病还欠了一屁股债,一家子老弱病残的,都靠他赡养,现在只得跟着喝西北风了。”
安然一个踉跄差点倒地,而撞到他的人影却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至于摊上的各色胭脂水粉,珍珠瞅了一眼,便不感兴趣了,在当代用惯了各种百般的护肤品,这当代的初级护肤品她还真看不上眼,再说,有了灵泉的津润,她们两个小女人的皮肤都是白嫩嫩水润润的,底子用不上这些东西。
翠珠笑着收下,她有梳子,只是已经旧到断了好几个齿了,能换把新梳子,天然是欢畅的,珍珠手头攒了很多铜钱,翠珠也没跟她客气。
也难怪珍珠会是这般设法,地上的男人蓬头垢面胡子拉碴,即便是躺在地上,也能看出是个粗狂高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