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镜台前玉树枝,绮疏朝日晓庄迟,孟辉五色江郎笔,一夜生花试画眉。
“哪有父亲说的如此严峻。”韩枫打动,摇了点头,俄然想起甚么,向着韩愈问道:“不知家中可有看家的护院?”
“瞧你说的,你父亲没那么小家子气?”韩愈不满看了眼韩枫,又有些吃惊的看着韩枫,问道:“枫儿啊,你到底带了多少兵,如何亲兵都有这么多人?”
“枫儿你已醒事,父亲是个贩子,帮不了你甚么。既然李大将军如此看重你,那就结壮做事,非论你做甚么,既是倾尽家财,我都会支撑你。”韩愈道。
“还得回军中啊?”老太太急了,边陲地区,年年交战不竭,匈奴凶悍,残暴嗜杀,怎能不急。“家中不愁吃喝,莫非就不能留在家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