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将饼子送到灶房,贺澜才算歇下了,与大翠花坐在后院的石头凳上。大翠花还为明天早上没见着淮南王府的二公子,感觉可惜,她叹道:“三娘,你说说,我们淮南地区的百姓,哪个不恭敬淮南王,当年敌军来犯,我们地处鸿沟,若不是有淮南王护着,我们哪有现在的安闲承平。淮南我们是去不了,现在淮南王府的人来了,也没见着个面,这叫啥事啊。”
“侄媳妇,你这么做太没天理了!咋都是老许家的媳妇,如许坑家里头人,你另有知己吗?!真是看错你了!”张氏骂着,恨不得上手去打,可她好轻易才和村里头人建起来的干系,不敢耍泼。
院中是据木头的咯吱声,云焕返来了,她从速去灶房做饭。
“青山?”贺澜闻言,心中一阵后怕,云焕才从青山返来,难以设想,如果……她没敢往下想,只是轻声道:“云大哥,那青山今后别去了,太伤害了。”
贺澜刚上手抱了一根,“没事……”,神采一僵,手指顿住“……嗯,还是你来罢。”
次日一早,贺澜起来,觉给得实在是承平静了。有些不实在。院里头连个鸡鸭活物都没有。太对不起这么大的院子了。
“略有耳闻。”云焕换了了神采,“他不在淮南待着,如何到伏虎镇了。”
但淮南王府分出的嫡枝却一命的往上爬,是现在淮南王的三叔萧太启一大师,定居京都。
临出门前,云焕俄然喊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