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和酱油,花掉了她五文钱。算了算,娘给了二十文零费钱,小莲的绣品卖了一百文,买丝线花了10文,调料又用去了三十文,又硬塞给哥哥十文,还剩下八十文,不算太败家吧?
买早餐的大叔,想了想,道:“那就感谢了,你们俩喝的汤我就不收你们钱了,当作是大叔的谢意吧。”
“没事,我们早上吃过早餐来的,就是想喝口热汤,暖暖身子。”小草见小男孩如何也哄不好,哭得鼻涕都吹起了泡泡。她和弟弟吃了一张煎饼,又喝了一碗汤,已经垫垫底了,傍晚时候回到家就有晚餐吃了,便把煎饼让了出去。
柳氏早上的时候,把剩的三张煎饼都给姐弟俩打包带来了,姐弟俩一人掰了一张泡进汤碗里,桌子上还剩下一张。小草见状,忙道:“我们这另有一张煎饼,大叔如果不嫌弃,就拿去给小弟弟吃吧?”
她绣的五个荷包,之前只是卖上七十五文的,小草明天剩下的只比平常还多了五文,还是能衡量出来的。
当然长得快了,每天她都是用灵石水浇菜的。小草有些心虚的摸摸鼻子,道:“我去周婶家看看,有没有需求帮手的。”说着,一溜烟儿地跑走了。
方氏一愣,道:“要鸡血干甚么?又不好吃!”
“这如何美意义?你们姐弟俩还不敷吃的呢!”卖早餐的大叔,一边小声地哄着孩子,一边难堪地对姐弟俩难堪地笑笑。
“没事,没事!爹,这类竹筒你会做吗?有空的时候帮我做两个吧?我要还人家的!”小草岔过话题,把手上装着酱油的竹筒,递到余海的手中。
余海号召小石头:“儿子,走,跟爹一起给菜地盖被子去……我们的菜长得不错,才五天就收回半寸高的菜芽了。往年春暖的时候,也没见长这么快的……”
“我要吃煎饼,爹,爹,我要吃野菜煎饼,哇……”小家伙看石头吃得那么香,流着口水哭着嚷着要吃煎饼。
自从余海的亲娘过世后,他就再也没尝过红烧肉的味道了,他记念地咂巴几下嘴巴。
小石头大口吃这煎饼,对劲洋洋隧道:“煎饼是我二姐做的,内里放的不是青菜,是我们在山上挖的野菜。我二姐的技术可好了,别人都做不出这么好吃的煎饼。”
柳氏瞥了她一眼,打趣道:“这么脏这么臭的东西,你不会也要做出来吃吧?内里可都是鸡屎甚么的,做出来你本身吃啊!好了,别偷懒了,把你周婶杀好的鸡拎过来,我来烫,你就卖力拔鸡毛就行!”
柳氏嗔道:“乡里乡亲的,帮个忙给甚么人为!再说了,她小孩子一个,能帮多大的忙……”
一碗热汤要一文钱呢,能省一文是一文,余小草道了谢以后,拉着弟弟分开了菜市场,在约好的时候之前,来到了城门处,马大伯的驴车已经坐满了人,就等她们姐弟俩了。
“傻愣着干吗?不是来帮手的吗?去回家把我们的洗菜盆拿过来,娘俩一起拔鸡毛能快点儿!”柳氏带着笑意横了女儿一眼,语气中带着娇宠的责怪。
“好嘞!”小草承诺着飞跑出去。
“隔壁周家婶子,接到一单大买卖,明天赶着要,让娘去帮手杀鸡了。”小莲接过她手中的调料,放进厨房的隐蔽角落。
热汤实在就是白菜汤,调料只要盐,上面飘着几滴油花。说实在的,味道的确不如何样,不过一向炖在小炉子上,喝到肚子里热腾腾的。早上带的煎饼早就冷掉了,泡出来热乎乎地吃了一肚子,别提多舒畅了。
买早餐家的孩子,四五岁的模样,眼馋地看着姐弟俩吃着香喷喷地煎饼,甩着胳膊闹他爹:“爹,我也要吃那种香喷喷的饼,你给我买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