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态度如此果断,再加上对本身药剂的信心,顾夜也就承诺了。把满满四筐年货,挂在骡子背上,又把颜婶扶上一匹结实的骡子,兄妹俩踏着晨光,迈上了回家的路。
李柱子媳妇听了,神采才稍稍好了一些。她撇撇嘴道:“还是人家顾叶儿有本领,这些年货少说也得值个二三两银子吧?归正,人家下个月还要给济民堂送货的,还能缺了银子用?”
看到顾茗牵着的肥壮骡子,不知是谁,酸溜溜地说了句:“顾茗,你家发大财了?采购了这么多年货不说,还买了两匹骡子。光这骡子,少说也得十几两吧?”
回到家,顾夜先把颜婶在本身那屋安设下来。连着赶了两天的路,衰弱的她,如果没有顾夜的药剂撑着,早就倒下了。怠倦的她,一沾炕就昏睡畴昔了。
顾夜用手给她量了量体温,另有些低烧,便又在她晚间喝的药中,加了一剂药。
说话间,来到济民堂的后院儿。吃了两副药,在炕上歇息的颜秋桐,已经不那么咳嗽了,折磨她两天的高烧,也退了很多。济民堂坐堂的老大夫,重新给她诊过脉以后,对她的规复才气连连称奇。
第二天一早,颜婶的烧完整退了,精力也好了很多,早餐还吃了两碗粥呢。顾夜怕颜婶病弱的身子,撑不过整整一天的长途跋涉,想把她留在济民堂养病,托房掌柜照顾她。不过,颜婶却对峙跟她一起上路,说本身已经好多了。